到牽連。”
小心翼翼地向羅湖退去,身形化著虛影,輕飄飄地踏水而過,很快就回到信河北岸,靜立片刻,深深地看了看羅湖一眼,然後毫不猶豫地飄然而去。
一口氣狂奔兩千多里,下半夜到達翠雲山脈,遠處朦朦朧朧的山影越來越近,陳凡放慢了腳步,心情一陣激盪,默默地說道:“翠雲山,我回來了。。。。。。師兄,時隔八年多,小弟終於回來了。。。。。。”
站在第一座小山的山腳,昔日與百山生戰鬥的痕跡已經全無,地面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碎石,雜草叢生,百米之內的樹木齊根而斷,留下一墩墩�銦畹摹⒏�貌豢暗氖髯��蘭剖嵌》階擁熱慫���
想起那驚心動魄的一戰,陳凡感慨萬分,當年自己剛剛跨入合氣中期,而百山生是一位準丹師高手,並有御器初術,兩人差距甚大,若不是佯裝重傷迷惑了敵人,然後尋機反戈一擊成功,自己的命運肯定是迥然不同。
陳凡沒有多做停留,而是急不可耐地向北飄去,越過數十道小山崗,很快就在一座小山嶺前停下了腳步,面對崖壁深吸一口氣,默唸一會兒,手指連動,石壁悄無聲息地露出一個洞口,這是他當年逃難的山洞。
剛一入洞,洞口自動地關上,陳凡毫不猶豫地向深處狂奔而去,當年的路線始終銘記於心,左拐右彎,一刻鐘後,風一般地衝入大廳,裡面雖然漆黑一團,卻擋不住他銳利的目光。
心中無比悲痛,眼中滿含淚水,陳凡邁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地走進大廳的角落,有一些急切,還有一絲膽怯。
廳內空氣非常清新,又特別乾燥,百慧生依然靜靜的平躺在那裡,整個屍體縮小了近一半,已成一具乾屍,面色是那麼蒼白,又是那麼枯槁,眼圈深凹,顴骨突出,頭髮枯黃,但是眼珠依然圓瞪,好像仍然死不瞑目,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