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淡淡一笑,點點頭,蘇好直截了當的便說了自己查來的事情。
“哦!竟有此事?”富察氏的表情顯然是有些不相信,且還笑著說道,“這大概是什麼誤會吧!側福晉雖然驕縱,目中無人,可這種事,她該不敢做吧!”
蘇好聽著富察氏的話,說不上哪裡不對勁,再看向富察氏,仔細觀察這她的神情與眼神。
看來,嫡福晉早就知道此事了,或許,那日是故意留下紅桑,讓紅桑有一搭沒一搭的隨口那麼一提那事,可實際上,怕是這次是嫡福晉早就安排好的吧!
可是為什麼?她既然早就發現了,為什麼不去告訴五阿哥?平素能看的出,嫡福晉是真心疼惜二格兒的,可是,如果高佳氏為了一己私慾而加害二格兒,她該是惱怒的,早該去五阿哥那說這事的。
怎麼,怎麼就沒去呢?還要暗中把這事捅給我知道?難道說,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不不不,不可能。
“蘇好格格?蘇好格格!”
蘇好被喚了幾聲,慌忙回過神,“是,嫡福晉,蘇好方才在想事情。”
“你方才說的,可有證據?”
“嫡福晉,證據這種事,有時候也是得抓現行的,咱們自己憑空拿出去,旁人必是會說閒話的。”
蘇好站起身,在富察氏的耳畔小聲嘀咕了幾句,隨後,富察氏便淡淡的笑著,喚宮人去請了五阿哥來,還喚來了側福晉高佳氏,庶福晉侯佳氏,以及其她兩位妾侍格格。
沒過多一會,這些人便都來齊了。
弘曆坐在炕榻邊上,看著另一側的富察氏,“
你把大家都喚來作何?”
富察氏不失優雅的淡淡一笑,“爺,待會您便知道了。”
說完,便衝紅桑使了個眼色,紅桑微微行禮後,與瑞香、結香出去了,不一會又回來了。
瑞香、結香將那床褥子鋪在地上,富察氏指著那褥子笑著,隨口說道,“太醫昨個說,二格兒這褥子太鬆軟,睡起來不適,眼下二格兒最合適睡硬床。”
富察氏趕著說,趕著端起茶杯,撫了撫茶蓋,衝高佳氏身邊的侍女錦葵笑道,“錦葵啊,那褥子是你家側福晉的一番心意,要不,你幫著把褥子壓實了!”
錦葵聞言,心下一驚,普通跪地,顯得慌張起來,“奴婢,奴婢不敢,那,那可是側福晉親手縫製,奴婢怎敢……”
富察氏的聲調瞬間從輕柔之聲,轉變的有些許威嚴之意,那茶杯往桌子上砰地一放,“我方不是說了嘛,正是因為是你家側福晉親手縫製的,才喚你去壓的,不然,旁人也不敢啊!”
弘曆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他向來瞭解富察氏,既然這個時候她要這麼做,必然是有她的道理。
“怎麼!嫡福晉支使不動你,你只聽你家側福晉的話?”弘曆挑眉看向錦葵
高佳氏見狀,瞥了一眼富察氏,心裡有些犯嘀咕,可臉上卻仍舊保持著鎮定,“姐姐,您這麼辦事可不好吧!怎麼說,那也是妹妹親手縫製的啊,是對二格兒的一番心意,您可倒好,怎麼就讓人直接扔在了地上,還要讓妹妹的人去踩踏啊!”
富察氏斜嘴一笑,條,挑眉看向高佳氏,不屑道,“什麼叫做直接扔在地上?妹妹方才沒瞧見嗎?瑞香、結香把地面清理乾淨後,還特地在地面上鋪了一層墊子,才把褥子放上去的。”
弘曆從未見過自己的嫡福晉這般過,她平素待人親切,這種口氣的話更是從未說過。
“再說了,妹妹啊!姐姐也只是讓錦葵壓實了那褥子,可也沒說是要用腳去才啊!”
高佳氏怒視富察氏,冷笑道,“那姐姐的意思是?”
“錦葵,去,跪在那褥子上。”弘曆直接發了話。
嚇得錦葵直打哆嗦,這哪敢不從,可她心裡也是有數的,自家側福晉在那褥子做了手腳,她也有份的,若是真的出了事,自己也是難逃一死的,畢竟,那傷害的可是皇室宗嗣。
錦葵緩緩走上前,每一步邁的都無比艱難,像是要赴刑場一般。
高佳氏微微垂下頭,別過臉,像是在擔憂什麼,手也跟著不自覺的動著,不是揪著絹帕,便是擺弄茶杯、茶蓋。
這些小動作,都被五阿哥和富察氏看在眼裡。
錦葵在褥子邊上站定,緩緩跪下,富察氏衝紅桑使了個眼色,紅桑便衝錦葵喊道,“錦葵姑娘,你動一動,別往那一歸便跟沒事人似的,來回挪動一下,哦對了,最重要的還得是中間那部分。”
錦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