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很是可愛,笑的十分討人喜歡,還一本正經的請安。
“額額,起來吧,們是?”蘇好疑惑的看著這娘仨。
“妾侍是五年前入府侍奉侯爺的,這是妾侍的兩個孩子,侯爺長女貞穆,侯爺長子弘寧。”
蘇好似懂非懂的‘唔唔’兩聲連連點頭,“那們來是?”
就知道這種封建社會的侯爺府裡肯定少不了小妾,這種地方再正常不過了,但是,這大清早她帶著孩子來做什麼?
挑釁!叫板!還是說宣戰?
“依照規矩,妾侍們是要一早先來侯爵夫人這的,然後待人都齊了,再去太妃娘娘那請安的。”姜氏的言語之中顯得有些唯唯諾諾的。
蘇好這一聽就明白了,侯爵夫人嘛,一府主母,這論資排輩,妾侍要給侯爵夫人請安,而侯爵夫人身為正統兒媳自然得給太妃請安。
“唔,明白,那,其她人呢?”蘇好歪著腦袋看了看姜氏的身後,別說其她妾侍了,就連個下人、侍女都沒有。
姜氏的臉上有點尷尬又有點擔憂的樣子,蘇好笑了,大概明白什麼意思了。
“看來,這侯府的妾侍們就只有一個人把我當回事嘍!”蘇好見姜氏沉默不語,那就是自己猜對了,便問,“這侯府除了之外,還有多少妾侍?”
“除了我,還有側室一位,妾侍三位。”
“那她們人呢?此刻在何處?都自己直接去請安了?”
姜氏搖搖頭又點點頭,那表情有些像是不好說似的,蘇好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又開始叫喚了。
“不如,夫人先去我那吃點墊墊肚子,然後再去給太妃請安,太妃這個時辰一般不會醒,怎麼也得再過半個時辰。”
“哎呀,太好了。”
蘇好一聽到能吃東西了,都快樂壞了,屁顛屁顛的就跟著去了。
這路上蘇好才想起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等等,剛才怎麼是在床上起來的?
不對,再等等,昨天那個狗侯爺進了屋,然後,然後把他打暈了,再然後呢!發生了什麼,怎麼照著鏡子就睡到床上去了?
蘇好愁眉苦臉的猛拍腦門,就感覺自己好像是喝醉了酒斷了片兒似的,怎麼都想不起來還發生了什麼。
“夫人,您怎麼了?”姜氏見蘇好自己打自己,差點嚇著了。
對於頭天正堂的那些事,她們這些妾侍都沒有資格去,只是從別人口裡聽來的。
今個見著蘇好的舉動異常,姜氏自然覺得這個侯爵夫人被傳的五花八門的也就沒那麼奇怪了。
“沒事沒事,我就是想不起來一些事了,著急,著急的。”蘇好尷尬的憨憨一笑,又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建築物,“這是到了嗎?麗月軒!”
“是,夫人請進。”
蘇好跟著進去吃了東西,肚子沒那麼餓了,也懶得再去想那些事了,反正她知道自己頭天夜裡沒吃虧,這種事,都不用多猜疑,有沒有,肯定知道。
請安這種事,真是不情不願的,可是,既來之則安之,這些事總得想轍搪塞過去了才能去完成任務。
“夫人,就沒有準備別的衣裳嗎?您總不能一直穿這身喜服吧!”姜氏指了指蘇好身上的喜服。
蘇好低頭看去,還真是呢,自己都沒注意到這一點。
“我這裡有套剛做的新衣裙,夫人若是不嫌棄,便先湊合穿吧。”
“也好,那謝了,回頭我再做了新的還給。”
換了衣裳,洗了臉,收拾好了門面後,便該去搶地盤了。
既然嫁進了靖伯侯府,成為了侯爵夫人,那就得把該屬於自己的權利拿到手,俗話說的好,先發制人。
不然,這侯府裡的人,還不得都把自己當軟柿子捏,若是誰都想來捏上一把,那還不得被人捏死了。
那時更是沒時間、沒機會去找那個什麼秦國國主之子了。
蘇好跟著姜氏往太妃的別院走去,這一路上,從姜氏那也算是得了一些有用的資訊。
這侯府的事都是由太妃做主,姬僑從不過問府裡的事,他只管自己朝中的那些事。
而太妃又十分寵著齊溪,那心裡已經算是把齊溪當做自己的兒媳了,如果不是不願意齊溪做妾,怕是早就讓齊溪與姬僑生米煮成熟飯了。
所以,府裡的事大多數都是交由齊溪打理,可畢竟她名不正言不順,當家還是有些說不過去的。
於是便將另一半府裡的事交給了另一個早進門的妾侍,與其說是妾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