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礙,只是,公主府這是怎麼了?”
康寧長公主將整個經過告知春不見,並讓他先不用擔心,先去養傷。
翌日,天不亮,春不見便去查探情況。
他回來時,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被府外的侍衛發現。
“怎麼樣?外面什麼情況?”
“公主,府外被層層包圍,奴才可以出去,可是公主恐怕不好出去。”
康寧長公主微微一笑,站在那繼續修剪著花枝,“沒關係,本宮索性便不出去了,就知道皇后會偏袒太子,這表面上關起了太子,命人調查真相,可實際上,她只是緩兵之計,先把本宮死死困住,再伺機放了她的兒子。”
“那公主,咱們該怎麼辦?要不,入夜後,奴才帶您逃出去吧!”
康寧長公主直起身,轉過身後,看向春不見,淡淡的笑著,“逃去哪裡?哪裡都沒有駙馬,本宮去哪不都是一樣嗎?再說,甘遂那個昏君已死,本宮眼下最大的仇人便是太子,本宮若是逃了,太子豈不是便成了被冤枉的那個,本宮又怎麼會隨了他的心願呢!”
“可是……”
康寧長公主用手輕拍了幾下春不見的胸口,安撫道,“稍安勿躁,這才第一日,就算是有什麼事,也不會這麼快,咱們便在府裡靜觀其變吧!”
春不見擔心康寧長公主的安危,擔心她為了復仇而走火入魔,再把自己的命白白搭進去了。
當年太子參奏康寧長公主的駙馬結黨營私,陛下命人調查,罪名落
實後,便不顧長公主與之兄妹之情,任由她如何求情,都不免駙馬一死,硬是賜死了賭馬,自那以後,康寧長公主便從心裡視她父子二人為不共戴天的仇人。
後來,那個人暗中找了長公主,要與她合作,承諾可以幫她除掉陛下甘遂與太子玄明。
長公主一口答應,允諾他,只要能讓陛下與太子死,她什麼都願意做。
於是,紅景天作為那人的一隻手,伸進了長公主府,只要有任務,便由紅景天轉達。
多年來,他們分工也算明確。
如今,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於春不見之前預算的有些偏差,他自然開始擔心他心愛之人的安危。
而春不見擔心的事情,也隨之發生了。
三日後,夜黑風高,春不見與平日一樣坐在公主寢殿的房頂之上,守護康寧長公主的安危。
突然,一個黑影閃過,春不見立刻便認出了來人,正是那個他一直看不順眼的紅景天。
“來作何?不是已經回到的主子身邊了嗎?”
“是啊,是回去了,這不是有任務嘛!所以,又來了。”
曾經也與紅景天交過手,雖自己的身手不及於他,可從未有過什麼害怕之類的感覺。
直到方才紅景天的那句話,不知為何,讓春不見瞬間有些毛骨悚然,陰風陣陣的開始內心擔憂起來。
“去做的任務,來公主府作何,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再出現在公主府比較好一些。”
紅景天斜嘴笑著,持劍的那隻手緩緩舉起自己的佩劍,另一隻手慢慢將劍拔出,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每一步都讓春不見的心一揪一揪的。
“我的任務就是要殺了的主子,說,我不來這裡還能去哪裡?”
春不見嗖的一下子便用輕功往後退去,順勢拔出他的佩劍,“跟的主子一樣讓人厭惡,我就知道,的主子不會真心與公主合作,殺人滅口,真是司空見慣的招數了。”
“別廢話了,開始吧。”紅景天此刻猶如貓在戲耍老鼠一般的快感,更是有些輕蔑的衝春不見說道,“現在丑時剛過,只要能撐過寅時不死,我便答應,今日暫且不殺的主子。”
這是羞辱,赤果果的羞辱,可春不見顧不得這種羞辱對他的傷害了,因為他要撐下去,撐到寅時,便能救了長公主。
到那時,他便帶著長公主衝出公主府,府外的侍衛可攔不住他。
一時之間,兩大高手開始過招,今日,算是生死之局,與平日裡二人互看不順眼的找茬打架不一樣,誰都在儲存實力沒有露出部招數。
可今個,春不見是拼盡了渾身解數,跟紅景天拼個死我活。
而面對春不見的步步緊逼,紅景天也自然加強了攻擊。
不愧是絕頂高手,春不見明顯已經沒多少體力了,再這麼對打下去,他必傷無疑。
打鬥聲吵醒了睡夢中的康寧長公主,亦引來了那些圍在公主府外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