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好心裡閃過一絲光,“我母親可有留下什麼東西?”
“有!”冰嵐去世前留下一些自己做的東西還有一封信。
只不過那些東西他不知用處,信上的字也看不懂,便都放在箱子裡封著。
蘇郝讓幾個人把箱子抬過來,開啟鎖讓她看,“這些是你母親生前自己做的東西,你慢慢看吧。”
說完,便要離開,那背影,好像老了十歲,蒼涼不少。
蘇好無暇關注別的,將那些東西一件一件拿出來,最上面有兩個珍珠髮卡,這兩個髮卡看起來與現代的無異,卻沒有卡的卡子,後面是兩根釵。
還有一個用木棍製成的鉛筆,鉛筆中間鑽了縫,裡面有墨水,看起來像鋼筆。
……
最下面有一條紅色的裙子,一字肩連衣裙,紅裙下身是魚尾式,即便被放了這麼多年,依舊能看出它的與眾不同。
輕輕一抖,裙子中抖落下一個信封,信封是手摺的,裡面那張紙上寫的還是英文。
“不知怎麼回事,我出了車禍,一覺醒來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我愛上了一個男人,可還是高估了他對愛情的忠貞程度,我知道自己每日吃的飯裡都有毒,但是我不能拒絕,可能我也想離開了吧!
我不屬於這裡,陌生的國度讓我害怕,我不懂這裡的語言,更不懂這些文字,我努力融進這裡的生活,或許我是個失敗者。
可這些都不重要,我有了自己的孩子,卻還是忍不住想家……我死了,會不會回去?”
收起信,蘇好斂下心裡的驚訝,照這樣來看,她的母親冰嵐還是外國人!怪不得會教給原主那麼多的東西。
信封最深處有一張房契,她知道那個地方,醉胭脂,專門賣胭脂水粉的地方,在京都可謂是第一胭脂樓。
原來,這是母親給她留下的東西嗎?
將那張紙抱在懷裡,眼角落下一滴淚,她一定會登上家主之位,一定會入朝為官!
不知不覺間,過了半月,蘇郝的官職終於恢復,在朝中卻沒了話語權。
趙婷帶著蘇禾重新回了相府,還帶了個奶媽過來,那奶媽是看著趙婷長大的,年齡大,手段也多。
這次她們回來的目的沒別的,就是為了繼承蘇府剩餘的財產。
算盤打的噼啪想,是當她蘇好不在嗎?要是真讓她們奪了去,她也就不用混了!
蘇府逐漸恢復了往常的秩序,空缺的下人蘇好在奴隸市場也挑了一些回來,好像一切都走入了正軌。
又過了一段時間,趙婷時不時的開始插手掌家之權,甚至多加指責蘇好不會辦事,更是夜裡吹耳邊風讓相爺把掌家之權給了她。
蘇郝心裡清的很,趙婷的為人他也算看清了,掌家之權是小好憑本事壓住那些下人才拿到的,跟他沒什麼關係。
更甚者,府裡的下人對小好的敬畏比對他還要多。
時間越久,之前的心結也慢慢解開,他不再帶著有色眼鏡看她,越發覺得這個女兒有能力。
這日,蘇好被召入宮中,皇后好一陣子沒見到她,還有些想念。
蘇相的事再怎麼說和蘇好都無關,只不過最近聽說她有了掌家之權,皇后還有些訝異。
蘇好剛進來,皇后便拉著她的手說話,“好好,本宮聽說你和奈奈走的近,今日奈奈也來了,你們兩人剛好聚聚。”
林奈奈啊!最近發生的事太多,她基本上沒時間去將軍府做客。
“姑姑,好好來了沒啊?”人未到,聲音先到。
林奈奈急切的走過來,欣喜的抱著蘇好的胳膊,“好好,咱們都一個多月沒見了,你現在怎麼樣?”
蘇府的事母親跟她說過,情勢很嚴峻,聽說蘇相在朝上也失了勢。
“還行,你忘了我之前投資的茶館了嗎?那邊的收入還算可觀,我還沒你想的那麼窮!”
她沒有說醉胭脂的事,茶館她只佔一半,算是個甩手掌櫃,醉胭脂可是整個店都是她的,說出來恐怕不妥。
皇后慈愛的看著她們,“好好真是大了,都能獨當一面了呢!現在還是茶館的半個老闆,明明年紀不大,本事倒真是不小!”
“哪有,不過是亂打亂撞碰上了。”
其實,蘇好的這份豁達和氣量就連皇后都羨慕,她不反對女子自強,反而在深宮中待了這麼多年更加堅定了女子要自強。
突然,皇后想到了之前的一些事,轉而問她,“好好,本宮問你一個問題,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