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好立刻擺出一副著急的模樣,看著司機走遠後,才掏出手機。
“洛克先生?”
“蘇小姐,是我。”遠在國外的洛克沒有想到蘇好會這個時間給她打電話,按理說她現在應該參加慶祝party。
“我希望現在就兌換你的一次承諾……”
聞言,洛克認真起來,他本以為蘇好會提出什麼很難的要求,沒想到她竟然只是讓他悄悄填補盛棲一千萬的賬務空缺,雖然有些麻煩,但也不至於棘手。
“OK,明天之前一定可以解決。”
“明天不行,”蘇好沒那麼多時間,盛廣凌要是抓到她的把柄一定會趁機把她推入絕境,怎麼可能還給她任何翻身的機會?“今天下午八點半之前,拜託你了洛克先生。”
“這,好吧!”
結束通話電話後蘇好穿過小區,在小區另一邊攔了一輛計程車趕往警局。
張茉莉和徐家森雖然重利,但他們的兒子已經不行了,不可能再拿自己的孫子開玩笑。
趕往警局,孫少武養好傷後也結束了交警隊的工作,當然這一切都是蘇好在車上打電話問到的。
聽到這個還算好的訊息,蘇好的壓力少了一些,她擺脫孫少武幫她留心一下關於張茉莉報的案子,卻不敢讓他做更多。
兩人之前已經有了牽扯,再過多接觸會讓有心人起疑。
“天吶!我不活了!”
“張女士,請你安靜一下好好說。”
“我一大把年紀白髮人送黑髮人就不說了,現在連我們徐家唯一的根也丟了,你讓我怎麼活,讓我怎麼好好說?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還管不管了?”
還沒進門,蘇好便聽到了一陣鬼哭狼嚎,“你好,我是徐晨一的母親。”
蘇好自報家門後被一名警察趕忙帶到一間比較封閉的審訊室一類的房間裡,她隱約看到張茉莉看到她後張牙舞爪地向她撲來的模樣。
路上蘇好了解了大致情況,徐晨一前天放學回家的路上被兩名大漢帶到偏僻的巷子裡,狠狠地打了一個鐘頭,經搶救命保了下來,可是卻永遠不能人事,成為植物人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八十。
這等於是絕了徐家的後,張茉莉不抓狂才怪。
而那兩名大漢已經被警察逮捕,他們口徑一致地說是蘇好指使,因為蘇好恨自己兒子不跟她親近。
“呵呵!”蘇好聽到警察講述的原因,不禁笑出聲來,“警官,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找到傷害我兒子晨一的兇器?”
“這,”警察蹙眉,相互低語後搖頭,“沒有,犯罪嫌疑人並沒有使用作案兇器。”
“是嗎?”蘇好微微垂下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光芒,“可是我剛剛去醫院看了我兒子的病例單,上面寫著有一處較為致命的傷害,正是用鈍器導致,那個鈍器,像是刀背。”
“什麼?”
雖然警察無法相信蘇好的話,但還是立刻出警求證病例單和去徐家。
路上出警的警察回憶到蘇好的話,後背不禁冒出陣陣冷汗。
“我兒子四歲那年偷偷拿了徐家二老十塊錢,他們瞞著我把孩子的肋骨打折一根,還不許孩子告訴我,當時我帶著兒子在市醫院做的手術,整個住院時間,他們都沒有露面。”
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竟然會狠了心為了區區十塊錢暴打自己的親孫子?
警察撬開徐家大門,幾人找了半天,廚房裡本應是盛放刀具的地方,可是他們卻在儲物室的隱蔽角落裡找到了一把菜刀。
他們把菜刀帶回警局,發現上面竟然有徐晨一的DNA!
不過警察並沒有立刻把這個發現告訴張茉莉和徐家森兩人,反而在他們兩人面前審問蘇好。
“蘇好,在你和徐克離婚之前,確實有鄰居反映,你的兒子徐晨一曾多次對你打罵,甚至出言侮辱,你有完全的報復動機。”
“警察先生,請您設身處地地想一想,如果我真的怨恨我的兒子,為什麼還會在我和徐克離婚後爭取兒子的撫養權?”
“徐克做了什麼你們也知道,晨一跟著他只會受苦,而我可以給晨一更好的生活。”
蘇好說的真誠,可張茉莉夫婦卻坐不住了。
“哼!”張茉莉尖銳反駁,“誰不知道你這個女人忘恩負義,當初跟徐克好的時候倒貼都願意,自己不知道攀上了那個不長眼的有錢人,有錢了立馬甩了徐克,現在還有臉說對兒子好,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們晨一死了,你好安心做你的二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