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動作了一會兒,蘇好便暫且放手了。
她全身冷汗淋漓,已經沒有力氣站立,腿一軟跌坐在地,扶著床榻的邊緣大喘氣。
那彷彿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疼痛,就是現在疼痛漸漸淡去,蘇好都覺得只要一想就會疼的錯覺。
她看著公主靜靜躺在床上,對她身外的事情沒有絲毫知覺,不禁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