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蟄拿到白羅羅的血的時候並不相信他,還特意讓人化驗了血的成分,在確定白羅羅沒有騙他後,他表情複雜的說了聲謝謝。&ldo;客氣。&rdo;白羅羅隨意的揮揮手,他道,&ldo;我走了。&rdo;&ldo;等等。&rdo;林蟄道,&ldo;這個藥……你帶回去煮了喝。&rdo;白羅羅聽到藥就想起了林蟄之前給他灌的,他道:&ldo;增加身體寒性的藥?&rdo;林蟄道:&ldo;不是,續命的,很多珍貴的藥材,熬的方法放在裡面。&rdo;白羅羅道:&ldo;哦,謝謝。&rdo;他和之前一樣,態度並不激烈,林蟄甚至感覺不到他對自己的反感,這種情況實在是奇怪,就好像……周致知根本不在乎自己會不會死。&ldo;對了,我還能活多久。&rdo;白羅羅忽的想起了這件事,問了句。&ldo;三個多月。&rdo;林蟄回答的非常肯定他道,&ldo;等到他身體好起來……&rdo;&ldo;我知道了。&rdo;白羅羅點點頭,拿著藥起身走了。林蟄看著白羅羅的背影,沒忍住從兜裡掏出一根菸慢慢點上,周致知……這個人倒也是真的有趣,不過可惜,他很快就要死了。作者有話要說:林晝眠:你這樣會被日你知道嗎?白羅羅:都是你的大侄子搞的事,日他去。林晝眠:我不,我就日你。白羅羅:那你很棒棒哦,是不是還要舉高高,還要親親?林晝眠:對啊。白羅羅:沒有,滾。林晝眠:…… 聽說你五行缺我白羅羅覺得最難熬的時候,是林蟄送他喝藥的時候。那藥材入口極苦,進入胃部後化為一股凌冽的寒氣,源源不斷的湧向白羅羅的身軀。隨後他便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取一管血。林蟄對取血的重量極為重視, 不願少一分也不願多一毫。一個月取血三次, 按照這樣的速度繼續下去,白羅羅離死期也不遠了。白羅羅那天又取了次血, 渾身上下都冷的不行,哆哆嗦嗦快速跑回屋子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從外面回來的林晝眠。林晝眠還是那般好看, 因為沒有打傘,頭頂上還浮著一層淡淡的雪花,不過因為他身上的熱度很快就融成了溼潤的雪水。白羅羅本來打算打個招呼就回去的, 卻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林晝眠聽到了他的噴嚏聲, 道:&ldo;怎麼,感冒了?&rdo;白羅羅道:&ldo;唔……沒事,前幾天好像涼著了。&rdo;年雖然過了, 天氣也開始轉暖,但氣溫卻並不太高,夾著薄雪的空氣也冷的刺鼻。白羅羅以為林晝眠不過是客氣的問候他一句,哪知道林晝眠卻突然伸出手抓住了白羅羅的手腕,白羅羅被他的動作嚇了一大跳,沒能馬上甩開。白羅羅的手如同冰塊一般,林晝眠握住後皺起眉頭道:&ldo;我給你的鏈子你沒有戴?&rdo;白羅羅老老實實道:&ldo;戴著呢。&rdo;林晝眠似乎有些不解,思忖片刻還是放開了白羅羅,他道:&ldo;我過幾日找人替你看看。&rdo;如果他現在能看見,大約會發現白羅羅的面白如紙,連帶著嘴唇也沒有什麼血色,只可惜他雙目不能視物,根本看不見白羅羅虛弱的模樣。&ldo;謝謝先生。&rdo;白羅羅道了聲謝,才和林晝眠分開。林晝眠說了這話沒多久後,還真的給白羅羅找了醫生來,那醫生還是白羅羅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人‐‐林家四姐。四姐還是和之前的模樣差不多,如同一支帶刺的玫瑰,芬芳冷豔卻讓人知道她不好靠近。她坐在白羅羅的面前,伸手搭住了白羅羅的手腕。&ldo;他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rdo;坐在旁邊的林晝眠問道,&ldo;我感到他身上陰氣愈濃,似乎有些不對勁。&rdo;&ldo;沒事。&rdo;四姐語氣淡淡,說著自己的診斷書,她說,&ldo;只是因為感冒了,身體有些虛,我給他開些補藥就好。&rdo;&ldo;是麼。&rdo;林晝眠雖然口中應著,卻還有些不信,他道,&ldo;真的沒事?&rdo;&ldo;對啊。&rdo;四姐道,&ldo;你若是不信我,不如再請其他人來給他看看?&rdo;事實上林晝眠請誰都沒用,白羅羅在他們眼裡,已經是個死人了。林晝眠總算是信了,他點點頭道:&ldo;好吧,那你開幾副藥劑給他養養身體。&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