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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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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了這一點使公主又恢復了勇氣。

15號湊了過來。它想把尺蝽吃掉,可是103號公主制止了它,說應該把它放了,讓它與它剛剛社會化了的尺蝽們團聚。15號不理解為什麼要赦免它,這是一隻尺蝽,味道很好的。

也許我們應該找到它們了不起的“締造者”後再把它殺掉。它又說。

其它的螞蟻同意了。假若那些尺蝽開始群體作戰,而螞蟻們現在又不中斷它們的話,幾年以後,它們就會建立自己的湖城,成為河流的統治者。

103號非常清楚這一點,然而它說,無論如何,每一個種群都有自己的機會,要防禦未來並不是靠去摧毀競爭者,而是要比它們走得更快。公主以它的新性別做擋箭牌,來為它的同情辯護,但它知道這是源於與人類接觸太久而變性的新證明。

103號公主知道自已心頭有一個疙瘩。以前,它已經有了自私主義的趨向。由於性別而大大增加的辨別力只是加重了它的缺點。通常,一隻螞蟻總是聯結在集體精神之上,極少從中脫離出來解決“個人問題”的。不過,103號似乎經常脫離集體精神。它生活在它的肌膚內,它的靈魂中,在它頭顱的桎梏中,並且不再為群體思考而努力。假若這樣繼續下去的話,它很快就只想著自己了,它會像“手指”一樣以自我為中心。

5號也感覺到了,“絕對交流”時公主總是拒絕讓別人檢視它腦中的任何區域。它不再玩集體遊戲了。

但是去做這些思考卻並不是時候。103號公主往意到睡蓮船的花瓣帆嗤嗤作響。要麼是有風,要麼是……它沒在快速前進。

一切都處於最佳狀態。

幾個瞭望手爬上睡蓮花瓣的最高點。上面,速度感更強了。觸角和臉上所有的毛都像草一樣壓倒在後面。

公主有理由不安,因為,遠處出現一堵冒著氣泡的牆;以它們前進的速度看很難避開。

但願不是瀑布。那隻螞蟻想。

87、為第二次演出前進

朱麗和她的朋友們小心翼翼地準備著第二次演出,他們每滅黃昏上課後都相聚在排練場。

“我們沒有足夠的原創歌曲,要被迫兩次唱那些相同的作品來保證演出的正常進行真是蠢透了。”

朱麗把《相對且絕對知識百科全書》放在桌子上,所有的人都俯了上去。小女孩翻著書頁,標出可行的題目:《黃金分割》、《蛋》、《監察處》、《精神圈》、《賦格藝術》、《通月之旅》。

他們試圖改編那些作品,用最簡單的方式把它們轉變成音樂。

“我們要把樂隊名稱換一下。”朱麗說。

其他人都抬起了頭。

“‘白雪公主和七矮子’”,這有點幼稚,不是嗎?”她說,“而且,我不喜歡這種分別:白雪公主和七矮子,我情願是‘八個矮子’。”

所有的人都想看看他們的女歌手想怎麼樣。

“《螞蟻革命》,這是最成功的歌曲,大衛曾建議這樣命名我們下一次的演出,為何不同樣用它來命名我們的樂隊呢?”

“螞蟻?”佐埃撅嘴道,

“螞蟻……”萊奧波德重複念著。

“很動聽。現在已經有甲殼蟲樂隊了,又叫蟑螂,很噁心的昆蟲,然而它卻沒有阻礙這4個傢伙非凡的成功。”

姬雄自言白語道:“螞蟻……螞蟻革命……對,這裡有一定的協調性。可為什麼偏偏耍這些昆蟲呢?”

“幹嗎不呢?”

“蚪蟻,人用腳、用手指就可以把它們壓得粉碎,而且,它們一點也不好玩。”

“那就選些漂亮的昆蟲吧,”納西斯建議說,“把我們叫做‘蝴蝶’或是‘蜜蜂’怎麼樣?”

“個嗎不叫‘螳螂’呢?”保爾說,“它們有滑稽的腦袋,印在唱片盒上效果一定好。”

每個人都推出自己最喜歡的昆蟲。

“鼻涕蟲,這樣我們就有了一個宣傳詞:我們在擦鼻涕,擦著擦著,我們就成了鼻涕蟲!”保爾說,“從此以後,出示手帕就成了聯絡聽眾的標記。”

“嗯,為什麼不叫‘牛虻’呢?這樣還可以在節拍上玩玩文字遊戲。”納西斯嘲諷地說,“型別有:‘哦,牛虻,暫停你的飛行。’或者‘現代牛虻’再或是‘獻給週末的美麗牛虻’。”

“瓢蟲。這樣的話可以說是‘花媳婦’。”

“熊蜂,”弗朗西娜說,“熊蜂,一個令您震撼的樂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