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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身。我將此感覺告訴了濤,她正端著一杯牛奶,拿著一些曼納在等著我。

“你的外罩色彩是根據你的輝光而設計的,所以你感到舒適。如果地球上的人們能夠看到輝光,他們也會穿那些與他們自己的輝光色彩相匹配的衣服的,那樣會使他們感到更舒適。他們應該更多地使用而不是追求色彩。”(追求,原文使用aspirin一詞,通譯阿司匹林,鎮痛解熱藥。而aspiri是義大利單詞,意為渴望,與英語中的aspiring抱負、志氣類同;匹配並不是簡單地相同,而是有一定的搭配和對比等關係的??譯註)

“你所說的準確意思是什麼?”

“我會給你解釋的。你不記得人們這麼說:‘哎,這些衣服一點都不適合她,她怎麼一點欣賞力都沒有?!”

“是啊,常是這樣。真的。”

“在這種情況下,這些人只不過是在選擇衣服色彩上較另外一些人品位稍底而已,或者在色彩的搭配上不怎麼擅長罷了。就像你們法語所講的,他們jurent或‘撞牆’了。雖然別人看著他們的衣服不舒服,其實這些人自己也不會感到舒服,當然他們不知道是為什麼。如果你提示說,是由於他們衣服的顏色問題,他們準會說你瘋了。如果你解釋說,他們穿的衣服的顏色應該和他們的身體輝光相匹配,他們更不會相信你。在你們的星球上,人們只相信他們能夠看到的和觸控到的……但輝光畢竟是可以被看到的。”

“輝光真的有色彩嗎?”

“當然啦,輝光振動發出各種色彩。你的頭頂上有一束真正的混合色,裡邊有你知道的幾乎各種顏色。圍繞著頭顱,有一個金色的光暈,但那只有在心靈極高的人,和犧牲自己來幫助別人的那些人中才能真正清晰地出現。光暈好像是金色的雲霧,很像地球上的畫家們用來表現‘聖人’和耶穌的那種光暈。光暈出現在他們的作品中,是因為在那個時代,有些藝術家真的能看到它。”

“是啊,我曾聽人們這麼說過,但我還是想聽你再多講一講。”

“所有的色彩都能在輝光中找到,有些明亮,有些暗淡。比如健康不佳或心地不善的人……”

“我真想能看到輝光。我知道有人有這個能力……”

“很久以前,地球上很多人都能看到輝光並明白它的含意。但這種人現在已經很少了。靜一下,米歇,你會看到它的,不僅一種,而是很多,包括你自己的。現在,我要你跟著我,我們要領你看的東西很多,而時間不太多。”

我隨著濤,她將面罩又加在了我的頭上,領著我來到我們昨天乘坐過的那個飛臺。不一會兒,我們就來到了沙灘。

太陽剛從小島後面升起,照亮了海洋和周圍的島嶼。從水平方向看,景色真是壯觀瑰麗。隨著我們在沙灘上飛行,從樹葉間隙我可以看到其它的蛋形屋坐落在群花叢中。沙灘上,這些蛋形屋的居民們泡在透明的海水中,或三三兩兩地漫步在沙子中。它們顯然對我們飛臺的出現有些意外。當我們行進時,他們的目光追隨著我們的飛臺。我覺得在這個島上,飛臺不是一個常用的交通工具。

我得在此多提一句,在海奧華上,游泳的和日光浴的人們通常都是一絲不掛的,但那些散步的和行走距離較長的人們卻都穿著衣服。在這個星球上,既沒有偽善、裸體癖,也沒有虛偽的謙虛(這一點我以後會作解釋的)。

沒多久我們就到了島的另一端。濤使飛臺加速飛行在海面上,我們朝著地平線上能看到的一個大島飛去。我禁不住讚歎起濤的駕駛技術,特別是在到達岸邊的時候。

隨著臨近海岸,我能辨認出一些巨大的蛋形屋。他們的尖端是朝向天空的。我數了一下有九個,但樹林中還散佈著其它較小的和不容易辨認的蛋形屋。

濤使飛臺升高了些,我們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濤把它叫做九聖城(Katra quo doj Doko)。

濤老練地將飛臺降落在九聖城中心一個美麗的花園中。儘管戴著面罩,我也能感覺出那籠罩在九聖城的光暈比海奧華其它的地方更濃厚、凝重。

濤肯定了我的感覺,但她沒時間給我解釋,因為‘他們’在等著我們。

她領著我走進一個綠葉圍成的拱形走廊,旁邊有小池塘,池塘裡水鳥在啾啾地鳴叫著,一些小瀑布在嘩嘩流著。我幾乎是要跑步才能跟得上濤,但我不想求她放慢腳步。她顯得有要務在身的樣子,這可不是她的典型風格。突然,當我試著跨一大步想跳躍著追上她的時候,差點兒出了大洋相。這動作甚至把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