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大也不在了,他如果不幫著點,我看他就甭想上學了。幾年前那場車禍,我們爺兒仨都住進了醫院。該死的司機也給跑了,要不是一個好心人的幫忙我們連醫院都出不來。我們要加把勁把錢掙夠了,好還上。要知道,欠什麼都好,就是不能欠人情債!”
兒子迷惑地抬起頭,問:“爸爸,這是為什麼啊?我不明白。”
“兒子,早晚你就會明白的!”爸爸臉色憂鬱地望著兒子,說:“爸爸是沒本事了,就靠你跟你姐姐一樣出息,考出來。將來掙大錢,好儘快還上那筆債,你姐姐也好早點回來啊!”
“爸爸,我知道。”兒子興奮地說:“因為我想念著在恩人那裡的姐姐,所以我才這麼用功的。我恨不得現在就考得個大學錄取書!”
“弟弟!”張小鳳死命貼在窗戶上呢喃著,不自主流出的眼淚,讓她怎麼也再難看清楚屋裡人和事……
“姐姐也好想念你們啊!”張小鳳幽幽地說:“可惜姐姐再也回不去了!”
“這是你的家人嗎?”突然出現的阮紅颯,將張小鳳嚇了一跳。
張小鳳臉色慘白地像看見魔鬼一樣看著阮紅颯驚叫:“你……你……”
張小鳳害怕他們的響動驚動到屋裡的人,趕緊把她拉走。
“哦,你的法咒根本對我沒作用的,別忘了我也是學那玩意的。”阮紅颯得意地說。
“那你……”張小鳳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這麼快追上你對嗎?”阮紅颯解釋說:“最近我跟那老狐狸學了一套逃跑用的工夫,叫疾步流星。用它跑起來,速度跟風一樣,那感覺真是爽啊。要不是現在是夜裡,路上很清淨,我還真沒那機會用呢!”
“那你看到了嗎?”
“你是你父母嗎?”阮紅颯拍著她的肩膀說:“我都看到他們了。我還以為你對我心存歹念呢,還我好端端的夜裡不睡覺跑這麼遠。如果你是想念他們,我會抽空帶你去看他們。”
“不不不,他們現在很好,求你不要打擾他們……”張小鳳說著,淚眼又朦朧了起來。
55 被情所困的可憐大男人
黑子本來很習慣這一個住豪宅大院的滋味,可這回回家後卻感覺不一樣了。獨自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足有籃球場那麼寬大的客廳裡,聽著震耳欲聾的鐘表聲,他心裡莫名的失落。這種失落感同樣很很熟悉,像久未蒙面的故友。可這個故友不是什麼好友,可是孤單。曾幾何時,這種能讓人坐立不安的生活。直到遭遇另外一種更可怕的感受,這才使他淡忘了,不應該是漠視了這種感覺。
可為什麼,這種感覺又會找上他。好象他的心不再冰冷了,他開始變了……
白天還算好過,不過是因為孤單心情糟糕了一點。他看看帶子,聽聽音樂,開車出去,也就打諢過去了。可是最難熬的還得是夜晚。每當他睡著後,都會夢到和阮紅颯單獨相處的時候。更嚴重的是,他最了還會想起自己剛甦醒的時候看到的女孩子背影,看到那個女孩子轉頭。當他看清楚女孩子的臉的時候,她就被嚇醒了,因為那個人就是阮紅颯!
為什麼他會反反覆覆做這樣的夢呢?為什麼他會把第一個給他戀愛滋味的女孩子想成是阮紅颯呢?難道他經過那段時間的相處已經愛上她了不成?
不對,我沒有情魄了又怎麼會去愛呢?那他這些感覺又算是什麼?黑修雲到底算什麼……
越想越亂,腦袋都亂了套了。說實話,就算是父母過世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煩惱,至少他沒有要發瘋的感覺!
“黑子!要不要出來喝杯酒?”窗外突然傳來老狐狸的聲音。
反正長夜漫漫,自己也沒有任何睡意,不防就跟他這個瘟神喝杯酒吧。也許,他能解答我一些疑問呢!
黑子剛走到院子裡,就發現華燈異彩把整個後院裝點的更加漂亮。蓄滿水的游泳池裡,在月光和燈光的雙重輝映下,顯得異常的清涼。波光粼粼,煞是清爽。
白瑞郎早在游泳池旁的桌子上準備好了足夠的酒和美味佳餚。黑子冷哼了一聲,邊在他的對面坐下,一邊說:“你這個不做好事的瘟神,不在自家別墅待著跑我這裡當熟人來了?”
“哎,誰讓你這裡清淨呢!”白瑞郎邊說邊自酌了一杯:“你不記得我那裡還養著好多妖怪呢!”
“不對吧!”黑子給自己也斟了一杯,邊喝邊說:“按你的權勢,如果你說一個不字誰還敢出動靜?說,到我這裡到底有什麼事情。”
白瑞郎看著黑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