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進了軍營。
此時,羊山城的軍營之中有四千士兵,而其中忠心與蕭玉的麻溪城守軍卻只有不到八百人。
站在練兵場中士兵平時比斗的高臺上,蕭玉盯著眼前的四千士兵看了近兩刻鐘的時間,才開口說話。
“在你們的心中,男兒為何要當兵?”
眾士兵你看我、我看你,卻沒有人開口回答蕭玉的話。
那些降兵是不敢回答,而那些對蕭玉忠心的麻溪城守軍則大都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在眾人的臉上掃了一圈,蕭玉接著說道:“以本將猜想,你們很多人大概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吧!其實,若是別人問本將這個問題的話,本將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過,要是有人問本將男兒應該為何當兵的話,本將心底卻有一個答案。”
停頓了片刻,蕭玉盯著眾士兵沉聲道:“在天下大亂時,男兒應當為了天下安定而當兵;在天下安定之時,男兒應當為了正義公理而當兵;在民族遇到為難之時,男兒應當為了民族大義而當兵。在本將的心裡,當兵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
蕭玉等眾士兵思考了一下他說的話之後,突然將話題轉開了。
“去年初冬之時,本將在賀蘭山中的邊城經歷過一場草原人與夏人之間的大戰。在那場大戰發生之前,草原人曾勝過邊城士兵一場,抓了數百邊城百姓與數百邊城士兵。你們可知道那些草原人是如何對待俘虜的?數百士兵先是被砍斷了一條胳膊,然後被活活的燒死在了邊城之前。”
接近蒼狼領的北方百姓對蒼狼領的草原人十分的痛恨,而西南之地百姓對草原人卻大都只有一點厭惡。
儘管如此,這些血性比普通百姓強許多計程車兵臉上都出現了氣憤的神情。
就在這時,蕭玉突然將話題轉到了眼前這些降兵身上。
“若是本將是草原人的話,你們即使沒殺本將的能力,也應該做出拼死的一擊,可是本將不是草原人。從大義上講,你們以前為尚王打天下沒錯,現在投降本將為明王打天下也沒錯,都是在為了天下安定而當兵。”
不管心中有沒有大義這個概念,若是說起大義的話,大部分人的心底都希望自己所做的事情符合大義。
蕭玉明白這一殿,故而在安撫這些人的時候,先從他們不抗拒的大義上來安撫他們。
說過了大義,蕭玉就開始說小利。
“不管是麻溪城的兵,還是羊山城的兵,大部分人心底應該有在戰場上闖出一番名堂的念頭。將為兵魂,當兵的能否闖出一番名堂,要看將是否有本事。本將也不想說劉將軍的壞話,不過,你們心裡也應該明白,你們跟著本將絕對比跟著劉將軍更容易闖出一番名堂來。”
這番話引起了那些對劉金山比較忠誠計程車兵的不滿,卻同時讓不少士兵心底對蕭玉的牴觸更加的小了。
說完這番話,蕭玉就命令劉金山指揮眼前的這四千士兵重新分成四十個百人對。
劉金山將四千士兵分成四十個百人對之後,蕭玉選出了二十個麻溪城的兵與二十個羊山城的兵來當這四十個百人對的都頭。
任命了都頭之後,蕭玉由分別從麻溪城計程車兵中與羊山城計程車兵中選出了兩個人做都統。
蕭玉將這四千士兵打散重組的目的,是為了讓麻溪城計程車兵影響這些羊山城計程車兵儘快成為他的兵,他當然不會讓他從羊山城中選出的兩個都統去統領那些由羊山城士兵做都頭的百人對。
將四千士兵打散重組之後,蕭玉就帶著這四千士兵開始了重組之後的首次訓練。
在蕭玉的帶領下,四千士兵一起做起了當初蕭玉在麻溪城教那些士兵所做的動作。
麻溪城的那七百多士兵以前跟蕭玉學過這些動作,當然做的比較流暢。那些羊山城計程車兵見到他們周圍的那些麻溪城計程車兵做的比較流暢,下意識的就跟著那些麻溪城計程車兵學了起來。
蕭玉是由於麻溪城的經歷才會想到用帶眾士兵訓練的手段來拉攏這些士兵,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羊山城計程車兵在學麻溪城計程車兵的過程中對那些麻溪城計程車兵建立了初步的信任,這四千人也因此初步融合在了一起。
帶著眾士兵訓練了整整一個時辰,蕭玉才停下來。
“今天就到這裡,明天我會再來教你們一次。”
對著眾士兵說完這話,蕭玉就準備離開。
就在蕭玉剛剛轉身往前走了一步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到了蕭玉的耳邊。
“將軍,請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