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等的人出面向你挑戰,你以為對方也是江湖上有身份的人,自然不疑有他,他們就在咱們驟不及防之際,由那姓溫的小畜生暗使迷香,把咱們的人迷翻,人被迷翻,生殺予奪,要廢去武功,也只是舉手之勞了。”
向問天切齒道:“這姓溫的小畜生,我非把他碎屍萬段不可。”
歐陽生道:“現在向護法只怕連他一恨指頭都抵不住呢,古人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又何必急在一時?”
向問天道:“副座的意思,咱們該怎麼辦?”
歐陽生徐徐的道:“總座還不知道咱們今晚發生之事,自該立即馳報總座,再呈報盟主才是。”
這一晚,西莊外面,雙方的人打得人仰馬翻,西莊裡面卻坐山觀虎鬥,寸草不驚,把大道教和武林聯盟兩股實力,全瓦解了。
這時候天色已見黎明,丁天仁率同金少泉、白少雲、金蘭、宋青雯、宓無雙、任富,來至第三進,走近階前,就由丁天仁提高聲音道:“屬下任貴,有事稟報院主。”
只聽金贊臣的聲音說道:“進來。”
丁天仁朝身後幾人打了個手勢,當先舉步走入金贊臣房中。
金贊臣只看了眾人一眼,口中說道:“坐!”
金蘭看爹對自己神情冷落,忍不住道:“爹,你老人家不認識女兒了?”
金贊臣一手摸須,蕪爾道:“你是蘭兒,為父怎麼不識?”
丁天仁急忙以“傳音入密”朝金蘭道:“我和你說了,伯父服了迷信丹,心神有幾分迷失,現在你不可再開口了。”
一面向金贊臣,仍以“傳音入密”,說道:“我就是鴻檬一劍,有話問你,你必須據實回答?”
陰過“迷信丹”的人,只對一個人“迷信”,金贊臣聞言立即抱抱拳道:“少俠要問什麼,老夫自當知無不言,只是他們……”
丁天仁道:“他們都是自己人,院主但說無妨。”
金贊臣道:“少俠要問什麼呢?”
丁天仁道:“你在大道教的身份?”
金贊臣道:“副教主,這是教主親口答應的,但要老夫立功之後,才能正式就職,目前僅是西莊院主。”
這話聽得金蘭心頭猛然一震。
丁天仁問道:“西莊,只是一座莊院,有什麼特別任務嗎?”
金贊臣道:“西莊,即是大道教的西路總令主,教主因老夫是重陽雅會的一份子,才要老夫出任此職,先把川西武林同道收為己用。”
這是說金長生、白雲生等在川西的武林知名人士,都是他把他們迷失神志,收為己用的了。
丁天仁問道:“大道教教主,又是什麼人呢?”
金贊臣道:“教主是老夫多年方外至友,道號千幻,是個白髯者道,年已逾百,老夫知道的就是這些了。”
丁天仁道:“你沒有被他迷失神志?”
金贊臣道:“老夫自然沒有迷失神志了?”
丁天仁取出“迷信丹”解藥,一手遞了過去,說道:“好了,你把這顆藥丸吞了。”
金贊臣接過藥丸,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
不過盞茶工夫,他體內“迷信丹”業已解去,陡地身子一震,霍然起立,雙目精光迸射,厲聲喝道:“你究是什麼人?誘使老夫說出機密,你們都休想活著離開。”
金蘭道:“爹,你老人家何苦為虎作倀……”
金贊臣道:“你知道什麼?”
就在此時,從門口走進大涼劍派封清風、金長生、白雲生、歸耕雲、景雲子、張述吉等六人。
封清風首先打了個稽首道:“金道兄,你方才說的,貧道等人都聽到了,大道教只是個倡亂武林的邪教,道兄何苦把一世英名毀了?”
金長生道:“金兄,咱們數十年交情,不相信你老哥是貪戀一個副教主虛名,出賣朋友的人,其中莫非另有苦衷?”
“唉!”金贊臣嘆一聲道:“兄弟數十年江湖,豈會不分邪正,實是……實是……”
金蘭流淚叫道:“爹,你老人家有什麼事,就當著諸位伯伯說出來吧!”
“為父……”金贊臣道:“為父被教主以神秘手法點了‘腦戶穴’,每隔十日的子夜,頭痛若裂,無法忍受,只有教主的止疼丹可以止疼,教主答應為父,正式就職副教主之日,才能替為父解去此項禁制……”
“哈哈!”窗外有人大笑一聲道:“你早說了,不就沒事了。”
人隨聲入,從門口走入一個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