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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待你的。」

門外一個聲音喝道:「你要帶她去哪兒?」

林朝英踢開門進來,怒目擁著的兩人,驚得兩人滿面赤紅,無言以對。

林碧玉哪敢看向父親,早抖作一團,團在何江懷裡;何江見事情敗露,哀求道:「林世叔,我捨不得妹妹,你讓我帶妹妹走罷。我一生一世只愛妹妹一人。」說著,便抱起林碧玉,要雙雙跪下。

氣得林朝英一佛昇天,二佛出世,一把拽著何江的衣領,罵道:「賊殺才,我們林家早與何家無瓜無葛,你來勾引我兒作甚!」

那何江不經嚇,瞅著一旁嚇得小臉煞白的碧玉兒,方鼓足勇氣抖聲道:「還望世叔成全則個,小侄粉身碎骨難以相報!」

林朝英冷笑道:「你不用妝成這個樣兒。你聽聞我兒出了這事故,忙不迭地來退親,可見一斑!我兒恁的人兒配你我還嫌委屈了呢。想不到你膽子不小,還敢來我這。」林朝英比何江高壯許多,拎著他的衣領走出閨房外,見前院火光已熄,仍有吵雜聲和濃煙,道:「若不是礙著我兒,我定扭你這小畜生送官究治,不然這火也不會起得這般的巧!」踹了何江一腳,斥道:「滾!」何江聽林朝英如是說,沒了主意,又不敢久留,只得爬牆離開。

林朝英一陣風地進房扯林碧玉到後院偏僻的一間耳房中來,道:「要是我不來,你就和那殺才摟作一堆,做成那事了罷。」掐著她的臉兒,咬牙切齒,「我只道你幼不懂事,哪知你是個小狐媚子,幾次三番地惹出禍事來。」一一數落道,「九歲就給人破了黃花;十三歲就和那小廝操|穴,在人家身下叫得不知幾風騷?賣弄風情給人姦淫,還張開腿兒讓自己的爹插!現在又引人來燒傢什,要和他挾帶私逃!我養的好女兒!」

(42)剪不斷理更亂(1)

一席話說得林碧玉淚如雨注,想道:「爹爹怎知興哥哥的事?爹爹又怎的這樣說我?原是我錯了,原是我錯了。」

林朝英見她如此更加著惱,忖道:「哭成這般,定是戀著那賊種,怨恨我拆分他們。」因道:「你也不用哭,你那麼愛著他,早和我講就是了!何苦和那賊種串通放火燒自家的房子?」

林碧玉知他起了疑心,然又不知從何辯起,除了串通之事,其他的都是事實,又如何能辯,只悲慟得手足麻木。

耳房內無燈,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只道她預設與那賊種合謀,遂臉兒對臉兒地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個長梯子來哄你開心。也難怪,你這個小騷貨,只要是大物事,你都愛!那賊種想必也有驢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得你魂兒都沒了罷!所以合著那賊種來謀我!」一面說,一面攬腰搓揉林碧玉陰滬,學著她叫歡的聲音道,「『爹爹插爛我,插壞我,用力插壞我』,裝嬌弄俏地要我幹你!」言畢,剝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拍打她光軟如綿的小嫩|穴。

林碧玉給林朝英拖進房後,腳也不曾站穩,現見他惡煞煞地不管她嬌怯,生辣辣地打那情|穴,更驚愧到無地可容,道:「爹爹,我沒有,我沒有!」那|穴兒給他打得熱痛,哭泣不止,「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你那次可是爽得大叫『爹爹,快點,快點』,要我操這小騷|穴!」林朝英扳轉林碧玉的身兒,令其扶著牆壁,將個渾圓的臀兒後聳。

林碧玉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擺弄,林朝英挺著那尺來長陽物,用手套弄了幾下,照準那粉嘟嘟的小|穴刺去。

那陰滬未逗弄出水,又兼陽物粗長,是而緊澀難行,林朝英哪管這些,箍緊林碧玉的纖腰,強行插入半個Gui頭,入得林碧玉痛得要死,泣道:「痛,不要呀。」夾著腿兒不讓他深入。

林朝英見插不進,只得抽出來,取了唾液抹在Gui頭上,又取些抹入她的小|穴,道:「你這個欠操的小騷貨,只認大雞芭的小騷貨,我操死你!」提著那大陽物猛地操入林碧玉的|穴內,直入花房,狂弄不已,一頭弄,一頭道:「爹爹的雞芭夠不夠大?夠不夠長?夠不夠操爛你的小騷逼?」

林碧玉小|穴內一陣裂痛,又給林朝英高大的身體制住,只想道:「爹爹不要恨我!我沒有和何哥哥合謀放火!爹爹,你往日待我的好通通不作數了嗎?怎的當我是粉頭般姦淫我?」奈何氣力不繼,只管喘氣嬌泣,哪裡說得出話。

(43)剪不斷理更亂(2)

初入時覺得陰滬內乾澀緊狹,入了百來下那物擦得林碧玉Yin水一陣一陣出來,林朝英又冷笑道:「見我把你捧在手心裡,就把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