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急忙阻止她。
盼兒生產小妍妍虧了身子,他早就問過產婆,如盼兒這般身子受損,最好能等一年再孕育孩子。
他捨不得盼兒服湯藥避孕傷了身子,想著左右還有兩個月,忍一忍就過去了。
只是沒想到,他會忍得這麼辛苦!
這般日夜相擁,只能看不能吃的日子著實難熬!
雖說這是善意的謊言,可謊話一說出口,便需要用更多的謊言去填平,讓他在面對她那雙乾淨又純粹的水眸時,忍不住心虛地躲閃。
“這調養也非一日之功,哪裡還能急這一時半會兒的,好好休息吧。這大冷得天,你又穿得如此單薄……”
他的視線落到她敞開的胸口那處,那剛剛才平息的某處又有強勢抬頭的架勢。
原本今晚蘇盼兒便存了要引誘秦逸,成就好事的心思,故而雖然是下雪的天氣,也僅僅只穿了一件單薄的中衣睡覺。
眼下經過這麼半天的來回拉扯,她的領口早已不復原本的工整,領口鬆開,露出裡面半敞著的美景。
這會兒,她的中衣半褪,領口大開,斜斜垮在她的香肩上,露出胸口那一大片瑩白如玉的迷人肌膚,由於懷孕生產而變得特別豐、滿的軟肉有一大半頑皮的溢位了領口。
看得秦逸的呼吸瞬間沉重了好幾分。
直愣愣的瞧著收不回眼。
“你看啥呢,你看!”
蘇盼兒自然也發現了他的視線,雙頰通紅的拉緊領口,水眸含俏怒瞪他一眼,眸底的嫵媚讓秦逸再忍不住伸出手,一下子握住了她的小手。
發現自己失態,秦逸猛烈的咳嗽了兩聲,隨即勉強迫使自己替她把中衣拉回原狀。
“天冷,著涼了可就麻煩了。”
他的嗓音沙啞得好似灌滿了砂礫,滾動的喉頭出賣了他話語裡的言不由衷。
惹得蘇盼兒再也忍不住,從嘴裡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咯咯嬌笑聲。
“放心,我還沒有這般虛弱呢。”
她的笑聲讓秦逸感覺越發難堪了,怔在那裡感覺進退兩難。
見他如此,蘇盼兒隨即拉住了他的手,慢慢把他的大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處,羞得忍不住低下頭:“誰讓你人不舒服還故意瞞著我,我心裡難受,不信你給我呼呼……”
這話說出口,卻羞得蘇盼兒臉頰好似著了火。
“呼呼?……”
秦逸那雙鷹眸裡的熱意瞬間化作實質,完全剋制不了自己,順勢在她的胸口了兩下。
那雙火熱的大手好似有魔力般,讓蘇盼兒的小嘴裡忍不住嚶嚀了一聲,整個人一下子癱軟下來,感受到他洶湧的愛意,蘇盼兒緋紅著雙頰,悄然又靠了上去。
“嗯,我好熱……”
她的話語顫抖得語不成句。
這是她第一次這般豪放的說著這樣羞死人的話,她原本還以為自己會說不出口,可等到她真的說出口的時候,她卻有一種被壓抑多年的情感,一遭突然解放了的感觸。
心頭不由有些懊惱,難不成自己骨子裡,原本就是一個在性這一方面很豪放的女人?
眼前的小女人衣衫半褪,星眸朦朧,裡面帶著全然的依賴跟眷戀,更有含羞帶怯的嬌嗔,看得秦逸那雙深邃的眸子如古潭般幽深不見底。
“真的很熱嗎,嗯?”
“那你覺得我熱不熱?”
嬌憨的咯咯笑聲在夜晚裡顯得特別清脆悅耳,也笑得秦逸有些不知所措。
她趴在蠶絲被上不住的笑,等她笑夠了,隨即一道幽幽的嘆息便從她的嘴裡傳出:“我知道,你嫌棄我這般主動,還嫌棄我總是纏著你……”
“你說得誰?”
秦逸的雙眼危險的眯起,掰著把自己埋進輩子裡當鴕鳥的她:“誰嫌棄你了?”
蘇盼兒順勢躺平,伸手端著他的臉,努力地睜大了眼睛,兩人的鼻尖抵著鼻尖兒,認真、仔細地打量著他:“你覺得我說得是誰?”
秦逸還未回答,就聽到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那小女人又嘆息了一聲,委屈的噘起嘴,話語從她的小嘴兒裡吐出:“除了你,還能是別人?”
“你呀!我可從來沒有嫌棄過你。”
他怎麼可能嫌棄她?
從一開始,她便是他早已認定了,打算陪伴著走完一輩子的妻。
“當真?”蘇盼兒瞬間笑開了,忍不住順勢在他的鼻尖上親了一口:“我相信你,你不會欺騙我的。”
他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