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花從影眼神堅強的望著半開的大門,長吐一口氣,回頭看著屋內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弟弟,輕輕關上房門,無論如何,也要為弟弟找回公道,還有,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也要讓弟弟醒過來。這個世界上,真正對自己好的,也就那麼幾個人,而最親近的人,現在看來無過於花天凌了。相依為命對於花從影來說就是這麼簡單,沒有花天凌,她的生活將瞬間褪盡所有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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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帶領,或者說城主府內的守衛突然間都消失不見,花從影獨自一人憑著白天的記憶找到聖龍豪的書房,調整下呼吸,推開庭院的大門,發現聖龍豪、血魂和鬼手拓跋慶林正坐在院落中,石桌上放著幾盤菜,還有幾瓶酒,拓跋慶林正在給聖龍豪和血魂斟酒,恰逢此時,花從影不打招呼的進來,而拓跋慶林的動作如同行雲流水般未曾有一份凝滯,花從影的貿然闖入並未讓拓跋慶林將手中的動作停下,等將聖龍豪等人斟滿,拓跋慶林才為自己斟酒,然後坐下來。
聖龍豪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血魂看著杯中的酒水泛起漣漪,猶豫一下,仰首閉目把杯中酒倒入喉嚨,火燒一般的感覺湧上心頭,血魂感覺心中抑鬱和憤怒快要到達頂點,而拓跋慶林瞥了眼花從影后便將酒杯放至唇邊,細酌慢飲。
花從影見到這一幕,怒不可遏,剛要發火,但是見到聖龍豪三人風輕雲淡的表情和對自己闖入的無視態度,忽然間像是明白什麼一樣,眼神冰冷,臉上在月光照耀下像是蒙上一層寒霜,如同看不共戴天的仇敵一般看著聖龍豪等人的面孔,尤其是血魂的背影側臉,太多話不用說不用問也是知道答案的了,冷冷的望著露出側臉的血魂道:“天凌的傷是你做的?”
血魂哈哈大笑,奪過拓跋慶林手中的酒瓶,將瓶嘴放在唇邊,仰首咕嚕咕嚕的喝著珍貴異常的酒,然後放下酒瓶,微微低頭,頭髮凌亂,眼神閃動著不知名的光芒,抬起手隨意的擦了擦嘴角露出來的酒水,然後轉身望向花從影,厚重的嗓音不帶絲毫色彩的說道:“對,是我!”
“為什麼?!”花叢天忽然喊道,聲音哽咽,兩行淚順著臉頰流下,眼睛裡湧動著悲憤的色彩,嬌軀顫動,伸出手直指血魂的面孔質問道:“我和天凌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如果不願,你們說出來,我們毫不猶豫的離開,可是為什麼給我們希望,又讓我們絕望呢?”
花從影被憤怒和傷心衝昏了頭腦,就要抬步向前,聖龍豪此時抬起手掌心印向花從影,花從影的前方浮現一層散發著漣漪的七彩屏障,同時說道:“回去吧,這裡不是你能待得地方了,現在回去,好好照顧你的弟弟。”
聖龍豪隨意布就的屏障彷彿能讓人清醒,花從影眼睛閃動一下,腦海澄澈一點,停下邁出的腳步,緩緩收回,同時身體朝後退去,像是看仇人一樣的望著這三位白天都露出一張笑臉的所謂長輩,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瘋狂的跑起來,頭髮飛舞,淚水在空中飄動然後掉落在地上,而它的主人已經消失在遠方的拐角處,只有天空的月亮毫無分別得對它照顧一下,地面上清晰可辨一滴滴的水漬。
花從影走後,血魂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碟碗發出清脆的響聲,望向聖龍豪有些哀痛道:“大哥,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狠了?立軒回來,我們不好交代啊,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他們的長輩!”
聖龍豪望著酒杯中剛剛被拓跋慶林再度斟滿的酒水,嘴角浮現淡淡的笑意,抬起頭來,瞥了眼血魂,然後對拓跋慶林道:“三弟,你覺得我們做的對嗎?”
拓跋慶林毫不猶豫的乾脆說道:“不對,肯定不對!”
“那我們為什麼還要做呢?”聖龍豪追問,將酒杯放至唇邊,緩緩掇飲,眼睛一直望著拓跋慶林。
“因為這樣做,對他們沒有壞處。”拓跋慶林輕聲道,然後嘆了一口氣,放下插入菜中筷子,道:“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希望呢?”
聖龍豪望向血魂道:“二弟,我知道你不希望從影和她弟弟受到一絲委屈,畢竟他們是立軒看好的人,只是這也不是我們所願意的啊,因為我們得知道花天凌的病症到了什麼地步才能給他最好的治療,而他的病症你也明白,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勘察,只有看他在他最親近親人面前的表現才能看出來,委屈了花天凌,更是讓從影傷心欲絕,我們這些長輩,做的確實不對,只是別無他法,你也別因白天對花天凌下的重手感到愧疚不安了。”
血魂眼睛裡湧動著不忍,道:“我只是感覺對這姐弟二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