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似乎迷失在溫柔鄉中,嘴中念著:“美人……”
“張家的小霸王?這對男女怎麼惹上他的?!”
“你看看少年身旁的女子不就一清二楚啦,長恩城內最色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家族。張氏族人誰不好色?聽說這代族長又要納妾啦?第二十九房還是第二十八房?我都記不清了。”
“只是可憐這對男女了,張家家大業大,在城內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殺人,但是擄掠回府上還是沒有人管的。估計明天少年就要被拋屍城外,女的更慘。”
周圍的行人竊竊私語,東方立軒全部聽在耳中,只是看著木易。
木易也看著這個少年,然後再度生硬說道:“不可能,我不是這個少年的對手。”
一石激起千里浪,周圍的行人都聽在耳中,就是張家小霸王也感覺自己聽錯了。因為木易早已是魂變境上階,而且擁有超乎尋常的直覺,只要他說不可能,就是真的不可能。
張昌收回色眯眯的眼神,認真的看著東方立軒,拱手抱拳,道:“兄弟,恕我剛才多有冒犯,姑娘,請接受我三拜道歉。”
說完真的躬下要來,肥胖身軀十分艱難,衣服被撐得吱吱作響。
在張昌鞠躬的時候,宣紫易在東方立軒耳邊道:“不要那麼便宜的讓他離開!最好是讓他難堪。”
張昌鞠完躬後就準備離開,東方立軒卻說道:“道個歉就行了嗎?”
張昌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來,細小眼睛裡有精明在閃爍,道:“兄臺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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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咄咄逼人
東方立軒本來就沒準備輕易地放過張昌,看著張昌肥肉縱橫的臉龐,把眼睛都擠的看不見了,再加上聽周圍人竊竊私語,知道不僅他一個人,就是他所屬的整個家族都不是善類,藉著家族勢力龐大,沒少作惡事。
東方立軒看著張昌,約有二十歲的光景,但是已經光明頂,若不是仗著一個好出身,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貧民區呻吟著。
“剛才你哪隻髒手碰著我姐姐了?我要討回公道。”東方立軒散漫說道。
“公道?”張昌譏笑,知道今日不能善了了,不由得怒火升起,在這座城池裡有誰不給自己面子?自己確實只有一個好出身,其他的一無是處,但這並不妨礙自己胡作非為。
張昌的母親是張氏族長張天啟的正室夫人,但是兒子不爭氣,所以家族裡的族長位置鐵定挨不到張昌。可是張昌母親背後也有一個大家族,在張氏家族裡也有很大的話語權,所以保證張昌在城內作威作福,還是沒有多少困難。不過張昌也不是十足的紈絝子弟,腦袋瓜子比較靈活,一旦遇到沒把握的人會主動認錯,免得惹下什麼實力雄厚的對手給家族帶來麻煩。而張天啟看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沒有惹下什麼棘手的大錯,所以未曾說什麼禁止話語,相反為了討好夫人背後的家族,還派了一位魂變境護衛給他。一般說來,張氏子弟是沒有護衛的,只有候選繼承人才有,也都只是魂變境,至於更高境界,只能自己去招攬,這是張氏鍛鍊族人的手段之一。
“我已經給你公道了,你可以問問周圍的人,我張昌何曾給過像你這麼大的少年道過謙!”張昌一忍再忍,冥冥中覺得東方立軒不好惹。
東方立軒臉色平靜,接著嗤笑一聲,說道:“公道自在人心,可是我沒有感覺到絲毫公正的感覺。”
說完,東方立軒朝張昌邁步,木易橫跨一步,拔出手中刀,雪白刀光下映襯出作為一名護衛的盡職和作為一名修行者的無畏。
東方立軒沒有取下背後長劍,也沒有看張昌,而是對木易說道:“木易?作為一介散修,到今天這個位置應該很不容易吧?修行者首先修的是心,正心正意方能在修行路上高歌猛進。現在你幫護著這個紈絝子弟為虎作倀,欺壓良善,從而顛倒黑白,致使許多家庭妻離子散或者父女不得相見,你就不問心有愧嗎?”
木易對東方立軒所說的話不為所動,不過眼神閃爍,有些不定,其實他早就想離開張氏一族了,可是作為一名散修,資源和功法都極為缺乏,要想在修行路上衝刺更高境界,非得藉助張氏一族的力量。這也是一名散修想要獲得修行資源,通常所走的路子。
當然,木易不可能因為東方立軒幾句話就繳械投降,這與他的本心不相符,受人好處,忠人之托。
“若想傷害張昌,就從我的身體上踏過去。”木易沉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