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老家主駕到,還請恕罪!”
姑蘇天星含笑著擺擺手道:“進去坐坐吧。”
姑蘇歐鵬遲疑一下,姑蘇桖這時候從屋內露出身形過來,看了眼姑蘇林柘,然後望向姑蘇天星,也是瞭然,姑蘇歐鵬不同於姑蘇桖,姑蘇桖是姑蘇林柘的嫡長子,年小時候雖說沒有見過姑蘇天星,但見過姑蘇天星的畫像,連忙恭敬道:“不知爺爺來到,有失遠迎,孫兒這番賠禮了。”
姑蘇天星看著已經長大的姑蘇桖,爽朗一笑,尤其是在知道姑蘇桖佔據家族十大少的榜首之位後,更是笑顏大開,不過不是特別欣喜,畢竟不僅是他,就是姑蘇青山和姑蘇林柘都曾霸佔過這個位置,若姑蘇桖沒有做到,反而會大失所望吧。
姑蘇桖見到姑蘇歐鵬遲疑,知道他的顧慮是什麼,且見到姑蘇天星對這手持青玉杖的老嫗不自覺的表現出恭敬,加上小時候父親姑蘇林柘或多或少的講過關於姑蘇青山的事蹟,稍加聯想,立即恭敬解釋道:“前輩,三弟這間石屋一直以來都少有人進入,所以空間狹小。一時待不了多少人,還請勿怪,要不然這樣,找個敞亮的地方吧?”
南宮小瑾看向姑蘇桖的神情有些古怪,然後望向姑蘇林柘,臉上帶有神秘微笑道:“原來你小子也是不錯啊?看樣子,這孩兒的娘也不是一般人物了?”
姑蘇林柘訝然,沒有想到南宮小瑾竟然看出姑蘇桖身含神秘,但又不敢確信,加上姑蘇桖身上的某些秘密也瞞不了多久,於是有了考驗的心思,道:“晚輩不知前輩所說話的意思?莫非我兒有什麼特別?”
姑蘇天星聽到南宮小瑾的話,細細感受姑蘇桖的氣息流淌,還真從血脈感應上發現多種迥異之處,腦海中浮現當初姑蘇林柘娶平民女子徐昕婉時自己所施加的阻攔,曾言若是娶徐昕婉,自己將廢黜他繼承家主的資格。
但姑蘇林柘不知怎麼回事,鬼迷了心竅,一心一意要娶徐昕婉為妻,無奈之下,曾下過狠心要阻止他們的姑蘇天星只能無奈的點頭允納。後來由於南宮小瑾要求的諸多寶物靈藥尋找不到,姑蘇天星便遠走他鄉,以即使徐昕婉生下姑蘇桖這個男孩,也是沒有機會得見。此時見到姑蘇桖,一時沒有多加在意,只道家族血脈的延續日益昌盛。可是南宮小瑾的問答與姑蘇林柘的神秘態度,明顯告知他,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細細感受一番,姑蘇天星陡然覺得,姑蘇桖的血脈發生了變化?但是又不知發什麼了怎樣的變化,以及這種變化到底是什麼?
“嗯,林柘,別賣關子了,還是說出來吧。”姑蘇天星開口道,眼睛陡然放在被姑蘇歐鵬與姑蘇桖擋住,只露出一張臉的聖龍立軒身上,那雙黑亮的眼睛如同星辰般璀璨,烏墨般的頭髮如同烏雲一樣沉靜,至於其臉面上的自信與鎮定,更是讓他刮目相看。但是南宮小瑾已經講話,於是姑蘇天星微微一笑,表示示意。
聖龍立軒已經知道姑蘇天星的身份,加上身為姑蘇家族老家主的姑蘇天星必然也是一位卓絕強者,但是他對自己的態度柔和,沒有盛氣凌人的感覺,於是也輕輕點頭,表示見過。
南宮小瑾見姑蘇林柘即將開口,且看到聖龍立軒這位少年屋內,似乎不想浪費時間,於是擺擺手道:“還是我來說吧,你說的,恐怕也是不全。”
這時候,不僅是姑蘇天星等老一輩的人洗耳恭聽,就是姑蘇桖都屏氣凝神的看著南宮小瑾。一直以來,他身上的異樣情況很少告訴人,即便是姑蘇歐鵬這般親近的人也不知道。
姑蘇桖的速度快得驚人,比服用過避輕草的姑蘇涯寧還要快上許多,起初以為只是他的天賦異稟。可是姑蘇桖隱隱中知道怎麼回事,每逢十五月圓夜,他的身體內外都有銀白色的流光流動,但是旁人都無法看見,更不要說感知,即使是姑蘇林柘,也是在姑蘇桖告訴他的時候才知曉有這麼一回事。
所有不同尋常的事情,必然會帶來非同一般的結果。姑蘇桖也不例外,認真習武之後,每逢十五月圓之時,姑蘇桖都發覺自己對周圍環境的感知加深一分,事後練武,速度都有很快的增長,力量也有增加,但沒速度增長那麼明顯。
這也是他對姑蘇歐鵬能夠修煉天工斧法一直羨慕的原因之一。隨著修為的增長,姑蘇桖在月圓之夜後的速度和力量增長都開始放緩,直到最近,已經遠遠不能滿足他追求武道極境的心思。
姑蘇桖痴迷玄馬,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據古老傳言,玄馬乃是風的兒子,體內含有風的氣息,每一步踏出,都能攪動周圍風的流向,不是靠蠻力,而是憑藉與風的親和力。如同古代帝王的君無戲言、至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