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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上了一根銀針。

感覺到強烈的殺氣,悱流水眼眸一閃,心中明瞭,也不點破。故意說道:“妖王,寧王。這春宵一刻值千金。陌離也正當男兒血氣方剛,年輕氣盛,想必今晚會成就一翻美事吧。”悱流水故意將聲音提得老高,似乎怕紅憶蓮和雲淺簫聽不見似的。

只是悱流水話音剛落,一道凜冽迫人的目光直直地明悱流水『射』來。這目光不用看就知道是從紅憶蓮那傳來的。可是悱流水卻好似未感覺到一般。依舊淺淺地品著酒。

紅憶蓮勾魂美眸危險地眯起,這個悱流水才是真的狐狸。不過就算是真正的狐狸又怎麼樣?他紅憶蓮照樣不放在眼裡——

一個冷眼掃向悱流水,警告十足。然後一個冷哼,紅憶蓮絲毫不給悱流水面子。

旁邊的雲淺簫無奈地笑笑,紅憶蓮的脾氣還是一點兒都沒變。除了陌離,絲毫都不給其它人面子。明明是那麼強勢危險的一個人,在面對陌離時卻有那麼多的無奈。

對於紅憶蓮,雲淺簫是羨慕的。不是羨慕他的權勢滔天,也不是羨慕他的名動四國,更不是羨慕人人懼怕他。

而是羨慕紅憶蓮對陌離的感情是那樣地勇敢,不管結果如何,他都一如既往地守著陌離,愛著陌離。

他羨慕紅憶蓮的直接,紅憶蓮能夠將他對陌離的愛向世人霸道地宣佈。從未顧忌過他人的眼光,而他卻做不到。

同時,他也羨慕紅憶蓮的不羈與灑脫。對於陌離成親的事,他能一直冷著一張臉,冷哼著表示不滿。可是他卻只能在角落裡獨自悲傷,不敢宣洩。

望向不遠處仍舊燭光閃爍的新房,雲淺簫嘴角揚起一抹苦笑。有些東西,他真的比不上紅憶蓮。不管是對離的愛還是其它。所以註定了他此生與陌離只能做朋友。真的只是朋友!

突然,雲淺簫感覺自己喉嚨一鹹,似有一股血腥之氣自肺腑之間一湧而上。雲淺簫皺了皺眉,不著痕跡地自袖中取出上好素『色』錦帕輕咳兩下。當再次取下那張錦帕時,已不復先前的素『色』。而是在那如雪的白上染上了朵朵妖冶的梅,綻放的那般妖嬈,似是最後的哭泣。

抬眸,悱流水投來詫異的目光,雲淺簫嘴角淺笑未變,對著悱流水淡淡道:“呵呵,感冒了。”說著,已將手帕不著痕跡地收了起來。

紅憶蓮似是完全沒有聽到一般,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雲淺簫一眼,只是一個勁地往涼亭外的草叢中看著。還不時地翻翻身子,顯然的坐立不安。

悱流水眼眸中劃過一絲精光,轉瞬間又恢復了那副溫潤的樣子,雖然不似雲淺簫那般天姿絕『色』,但也別有一翻風流之姿。悱流水輕搖摺扇,建議道:“寧王,妖王,這夜深人靜。如此良辰美景,離有佳人相伴。不如我們也去青樓逛逛?”

悱流水話音剛落,雲淺簫面『色』一冷,紅憶蓮眼眸之中寒光迸『射』,根根如刺。

四國之中,誰人不知南昭國的妖王與雲國的寧王不近女『色』,從未有過任何女人。如今竟然叫他們去逛『妓』院,這不是存心拿他們開涮嗎?

悱流水心下一驚,先前看這兩位王爺對陌離的態度便猜想他們的關係非同尋常。所以他不過是想借此機會試探雲淺簫和紅憶蓮是否真如外界傳言的那般不喜女子,若真是不喜女子,他也可以施美男計。可是如今這形勢…。

且不說妖王那股凌厲強悍的氣勢壓得他喘不過氣來。連平日裡看起來一慣溫柔的寧王此刻的氣勢都讓人不敢直視。看來這寧王真不如他表面上那樣簡單。也對,雲國的寧王,又怎能不厲害?

似是感覺到危險的氣息,蟲子已經不再鳴叫,好似下一秒便會喪命於,空氣也已經不再流動,連那半弦月灑也的月光也已暗淡了許多。涼亭內,充斥著詭異的氣息。似是有什麼在來回飄『蕩』。

悱流水的後背上驚起一身冷汗。生在帝王之家,什麼樣的氣勢他沒見過?什麼樣人他沒對陣過?沒有些手段他恐怕早就死了。可是此刻,他竟然有些怕了,怕眼前這兩個男子。背後已經驚出了陣陣冷汗,一滴,一滴,順著背脊滑下,竟是溼透了裡衣。可是這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強自鎮定著。

良久,直到空氣快要被抽乾的時候。紅憶蓮眼角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性』感的硃紅唇輕啟,慵懶地說道:“哦?看來四皇子還真是多情之人啊,不知那青樓中有多少你的紅顏知己呢?”

紅憶蓮把‘四皇子’這三個字說得極重。他明白,雖然對於青樓女子,他沒什麼感覺。可是對於像悱流水這般愛面子的人,若說青樓女子是他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