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年來,老朽參悟各方經典,尋找各教之力,發現只能藉助外力才能夠突破天人桎梏。只是這些外力,都有些缺陷,老夫不取。殿下身上未有外力的痕跡,怕是那人族氣運之故了。”
周侗不客氣的端坐著,更是直言不諱的詢問這等武道秘密,趙樞自然不好明言,只是笑而不語,心中卻是微微震撼,看來天變之境的確有某一種桎梏存在。
“殿下有如此成就,我那三個徒兒有大氣運,只是可惜了老夫的大徒弟!”
周侗也不以為意,轉而笑著道。
“張顯、湯懷和王貴皆是將才,前輩教授了很好的弟子,也為大宋提供了人才。”
趙樞看出這周侗行事直爽,隨心所欲,是武林之人的作風,當下心情極好,沒有想到這次大慶典,竟然將這等人物吸引了過來,看來這次面對女真人的大勝,為自己增加了不少人望,當下便執武林中的禮節。
“殿下卻是誇讚了,他們三人資質一般,與武學一途上難有大成就,沒有想到跟隨殿下,能夠取得了如此的戰功,氣運連線之下,日後的成就怕是要超過我的那位大弟子了!”
周侗對趙樞的稱呼,心中歡喜,對趙樞也多了幾份喜意。不過心中任然有些凝然,自己原本是想借盛典的時候,來見一見這個聲名鵲起,手段通天的大宋皇子,卻沒有想到竟然被人一眼認出,而這面前的少年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武道成就,這一下週侗卻有些不好意思停留了,而且自己行事隨心,不便和皇族牽連太深。
“前輩既然來到了燕京,不如就在燕京多休息幾日,讓孤王一盡地主之誼,這幾日,孤王就令張顯三人返回燕京,也好讓前輩”
周侗笑著擺手道:“不用了,這三人既然拜在君王麾下,自然要盡忠保國!老朽亦是恰好走過此地,為殿下大慶典而賀。今日已賀了喜,就不便在叨擾殿下。”
周侗並不打算留在燕京,他的入室弟子岳飛在趙構身邊,自己也不能留在趙樞這一方,給自己的入室弟子來到不必要的麻煩,他還要探索天變之謎,更是不能被世俗之事所擾。
“吳王殿下,儒門已經擊退了大雪山大輪寺的禿驢,正在全力擴張勢力,殿下既為宋皇子,行事又不按常理,儒門的一些老傢伙肯定會多有言語。他們行事多帶狗屁大義,殿下要慎重對待。”
周侗說到的時候,抱拳一下,轉身離開了這裡。
趙樞也不挽留,起身相送,心中倒是微微一動,看來內爭就要開始了,也不知道這些儒門到底會對自己怎麼出手。
趙樞目光落在四周眾人身上,最後落在了心月狐身上:“這些人離去後,看來應該沒有什麼情況了,不過剛才的綠衣女子,你可認識?”
趙樞對這個綠衣女子的行事作風和露出的實力,不由讚歎,當下更是好奇起來。
心月狐聽到這裡,面色微微發白,又是重重嘆息,就是不言語。
而一旁的天香女卻譏笑著:“道門玄女的護法越女罷了。她自認匡扶君王,不過行使的都是保鏢一類的事情,當年你們華夏的吳越之爭,這越女甚至當做了殺手,刺殺吳王!她和九尾狐有些關聯,又是姐妹,沒有想到今日卻也要兵刃相見,可笑!可笑!”
天香女譏笑的時候,趙樞眼中則微微一凝,這些事情還真的麻煩,什麼牛鬼蛇神都出來了,這越女既然是心月的老相識,這次的刺殺怕對其傷害也深。
“燈火咒心術,這是猿公真正的出手了,今日若不是越女相救,怕是再難服侍殿下了!”
心月狐面色蒼白,語氣中略帶著哭腔,若不是大典,怕是已經大哭一場了。
“遲早本王會親自上崑崙見一見玄女!”
趙樞輕輕摟過心月,淡淡的安慰著,眼中的怒火卻越來越盛,難道這真命天子非要她定。
心月狐只是身形微微發抖,雖然她的修為越來越高,但是在她的心中,玄女始終都是一座大山,難以逾越的鴻溝,每次聽到殺自己的是自己曾經的夥伴,心中的柔弱就無法抑制的冒出來。
“心月狐,你要是怕,就去碧遊宮求一道符詔,相信玄女娘娘會給師尊一份薄面!”
哼哈二將中的哼將忽然笑著開口道,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其實玄女娘娘估計不會追究,應該是那頭老猿自己的作為,這老猿修煉的功法奇特,斬出了不少分身,本尊好像越來越厲害,還是要小心些!”
哈將有些小心的提醒著。
趙樞點了點頭,心中也在盤算,北上長儒還沒有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