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的樣子,酒席再沒隔閡,倆人甚至擼胳膊挽袖子,跟白梁東叫板,這可真是少有的暢快。
薛郎也放開了量,至少喝了一斤半以上的五十度,到下午酒局散了,已經有些搖晃。
二號三號更不堪,早早的就噴了,這會醉倒,已經找周公喝茶去了。
席間,大家讓薛郎講述入境的過程,當聽到他們面對的是三百餘有一定戰鬥能力,甚至還有短程火力打擊能力的部隊而悍然開槍時,一個個興奮的嗷嗷叫。
當聽到三人帶著倆個撿來的傢伙,藏在樹根下一週的時間,距離敵人最近的時候就一兩米,而且一直在幾十米外的敵人眼皮子底下潛伏,還是冰天雪地的情況下的潛伏,一個個都驚為天人,連程衛國二次聽說,依舊掩飾不住震撼。
這讓白梁東更加迫切的想見到那些被特訓的人員,想知道他們現在水平如何了。要是這種雪地生存,不借助任何現代化手段,部隊裡,還真沒有這樣系統的科目訓練。
根據薛郎的講述,和兩名隊員在旁邊訴說自己的真實感受,白梁東徹底打消了要留下薛郎的打算。
薛郎穿不穿軍裝有那麼重要嗎?
這會,就算沒穿,還不是做著軍人的事?
他可沒有杜飛金騰那些彎彎繞,畢竟不是一個口,不會去擔心薛郎屬於危險人物,就算不控制住,也要控制到一定範圍內,避免給社會造成難以估量的破壞。
只要薛郎用心給部隊培養人才,那麼,穿不穿軍裝,真的不重要。
但,他還是做出了一個動作,醉醺醺的摟著薛郎的肩膀,將已經準備好的證件塞進了他的兜裡,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兄弟……我不指望你穿上軍裝……也不會強制你來穿,這個,在你需要的時候……比金騰那個……好使……”
薛郎當然明白這個證件意味著什麼,就算不述職,一旦需要,可不是要比獵狐的證件好用?畢竟獵狐跟公安有關聯,屬於地方,而軍人,除了當場被抓住正在實施犯罪的,反抗可以擊斃外,就算抓住,也沒權利審理,要交到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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