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演技堪稱出神入化。”
薛郎吐出一口長氣,眼睛虛了起來。
自己親自在旁邊觀察,那麼多隊員盯著畫面,還有表演堪稱神技的裴光也在觀察,要是能騙過這些人,那可真的說是神技的表演能力了。
要知道,就算表演,就算裴光,也瞞不過自己的感知。再真實的表演,心跳,氣息還是有區別的。
可他同樣一無所獲。
難道死神不在這些人裡,而是在患者接回來之前就已經做了手腳,在外面遙控起爆水球,隨之遠遁消失?
他細細的分析著,覺得騙過他們的可能性不大,襲擊者還是在患者接回來之前就已經做了周密的安排。
可是,參加剪綵的和圍觀的好幾千,怎麼可能從中找到特殊的人物?就算對方混在人群裡,算計好了自己進入六層,或者觀察到了自己進入六層而起爆了水球,也無法找到目標。
薛郎虛著眼睛默不作聲的琢磨著,捋順著這些所有的脈絡。
找不到襲擊者的蹤跡,就尋找死神有可能的掩藏身份。
他彌留之際已經分析過,見到的所有人都不可能是死神。既然按著皇宮那套尊卑來設定等級,在他看來,死神最起碼要跟黃埔琴身份相近才是。
但唯一相近的,已知資訊裡只有崔團章,可惜,他已經死在了米國。根據崔廣坤他們在蜀都的資料來了看,馮紹亮兩口子一直照顧著崔廣坤,也一直以他們父母的身份出現,而崔團章卻連隻言片語的資訊都沒。
崔團章和他媳婦都死了,這點薛郎不懷疑,因為沒有孩子咒父母死的,尤其他們這種舊有觀念教育的孩子,更不可能。
那這個死神到底是誰呢?
這是薛郎最頭疼的問題,一個能凌駕崔廣坤,崔廣義之上的人物,豈是那麼簡單?要知道崔廣義他們可是正統的德親王血脈,平常人誰能領導?
根據他掌握的資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