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羅盤上收回目光,不解的看著柳敗城,不知道他這個有愧是指的什麼。
柳敗城笑了笑說道:“這羅盤叫天行健,推背圖你見過了,這是袁天罡所制,有了它,才有的推背圖。”
哦了……
薛郎還記得那本出現詭異,憑空露出的推背圖,就在天蟬子坐化的位置,屍體不見之後,留下的那本書。
袁天罡他也知道,卻不知道天行健為何物。
柳敗城知道他不是很懂,接著說道:“三年前,你的這個金大哥負責保衛工作,我呢,參與了一次明代寶藏的挖掘,那裡,是一個高人設計的藏寶格局,不但有陣法,還有機關。”
柳敗城說到這,薛郎知道他說的是哪次了,就是金騰更他說起柳敗城時說的那次。
但他沒打斷,因為不知道柳敗城說的有愧指什麼。
柳敗城也沒管薛郎,自顧自的說道:“在那個秘藏裡,我拿走了十本儲存完好的宋刻書籍,是完整的一套,是關於袁天罡的一些記載的類似雜記的書籍,和這個天行健,以及天行健專用的陰陽爻錢。”
“這有……”
薛郎話剛出口,又咽了下去。他明白了,柳敗城這是沒打招呼的拿,也就是偷。而金騰當然是負責把著最後關口,避免秘藏的寶貝流出。不知道柳敗城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能將這些帶出秘藏,想來,也是因為這個感覺到愧疚吧。
“哈哈!”
想通關節大笑道:“感情你這高人也不告而拿啊!這是偷好不,什麼拿!”
柳敗城難得的尷尬了下,隨即笑道:“這些東西給他們充其量是研究歷史,算作發現,連天行健為何物都不見得知道,更別提用了,我只是本著寶物別蒙塵的想法而已,也算不得偷。”
柳敗城說的薛郎倒是贊同。這些玄門的東西,一般人拿到還真沒有在柳敗城手裡價值大。
看了眼那個羅盤,薛郎笑著說道:“先生,這事我做主了,就送你了,你不知道我拿了多少呢,光是經過賭石高手買下的高品質翡翠玉石原石,就比一個大型的玉雕廠的家底厚實,你這個毛毛雨了。”
薛郎說的柳敗城直眨巴眼,感情自己這叫不告而拿,他這是貪墨啊!就算宋版書一頁萬金,羅盤是文物,也遠沒有翡翠玉石值錢啊!大型玉雕廠,沒個幾億十幾億的原料儲備還不斷奶?
薛郎看了眼柳敗城,看到他的表情,笑道:“什麼表情這是,這算啥,沒吱聲而已,他還送了個館長給我,連帶大幾百件可以在博物館展出的精品呢,你這點是小事,別留心結了。”
薛郎當然不能說後面的才是貪墨,玉石和翡翠其實就是雪鳳父親的,嶺南玉雕廠是個人的,死神組織又沒投錢,這些原石其實都是霍建業的個人財產,不過要走官方,不但囉嗦,還有個霍建華也有分一杯的權利呢,畢竟霍建業沒結婚,私生女啥的,能給就不錯了。
柳敗城一直沒聽薛郎提起,這會聽得直眨巴眼。
外面那些,拿回多少他都不會有意見,只要回來,算誰的都成。
可家裡的,拿到個人手裡,他們師門可沒這說法。
想了想,這事說出來心裡舒服了,也算解開心結了,真要有機會透過薛郎在中間斡旋下,見個面,說開,心結就徹底解開了。
不過,薛郎拿不拿他不會過問,薛郎的決定就是他的決定這點不會變,跟師門的規矩不衝突。
舒坦了,柳敗城說道:“薛總,是不是該安排人進入目標,提前做準備了?”
薛郎點了點頭說道:“本來就計劃先弄他們,居然賊心不死還敢來,那就提前,先鋪設網點,裝置明天到,做好準備。”
柳敗城猶豫了下,說道:“那裡,有我們拍賣行,也有安排蒐集資訊的人,只是……”
他一說,薛郎就明白了。
柳敗城師門的人門規極為嚴格,這是一方面,關鍵是一個個都好像世外之人,雖然跟社會不脫節,可要做坑蒙拐騙這些,不說門規不允許吧,他們也做不到。
就跟一個道貌岸然的叫獸,要行不軌之事,總有一層道德的枷鎖桎梏,難以放得開。
想通關節,眼睛虛了起來,半響說道:“我有個最佳人選,不過,還要麻煩先生代為灌輸古玩的知識,不要那種實打實的鑑定水平,以後什麼樣另說,起碼能看出個差不多就成,別把現代工藝品看成唐宋作品就成,一旦實施,你還要帶一段時間。”
“沒問題,不是收徒就成。外行的話,三個月可以保證大開門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