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魂魄已經被拘走了。這種禁術很特別,只有施術者和被他拘走的魂魄才能進去,不管我的能力有多大,連門都找不著。”
“那你是進去的?”祁宏好奇地問。
“這種禁術有很強大,不過。有一個缺口。只要裡面的魂魄或者是施術者呼喚我,我才能找到進去的途經。那個想殺你的人也知道這一點,因此才封閉了你的記憶,可能是你身上的桑樹釘起到一種保護作用,也或者是那個人行動之間過於匆忙,封印記憶並不成功,所以,你才能想起我。”
祁宏點點頭,就催促著他們繼續說下去。黑楚文似乎沒打算隱瞞什麼,就從第一個死者周萬里一直說到了李笑臥室地下的屍骨。祁宏聽完後,一直沒有說話,一旁的夏凌歌也是一頭的霧水。
三個人沉默了能有十幾分鍾,祁宏突然問道:“你們懷疑誰?”
“李笑。但是,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光是那幾具屍骨還不夠。”黑楚文解釋道。
“可我能確定是他,而且他還有個幫兇,就是苗興元。別急,聽我說完,你們剛才不是說那幾具屍骨是一種讓死者復生的法術嗎,那麼,極有可能是李笑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死期,或者是他可以在某個時候殺了自己,然後再利用這種法術讓自己復生。”
“說不過去,如果是李笑自己一手搞出這麼多事,為什麼不在他死之前做?還有,復生需要的容器呢,這種容器很特殊,必須與李笑的氣場相吻合。我們所謂的氣場很複雜,這種東西解釋不好,但是修習法術的人都明白。”夏凌歌坐在椅子上懶散地態度對祁宏解釋,不明白他一個半點靈力都沒有的人,怎麼會確定李笑是兇手。
祁宏放下杯子,面對夏凌歌道:“如果你們想要證據,也不難。首先,我們來分析一下李笑這個人,他一輩子都在黑道上混,那我就要問了,黑道上的兄弟們是否與他的氣場相合?”
“當然,因為你們這種人常年廝混在一起,就算不和,時間久了也會受到影響。”夏凌歌有點不耐煩地說。
“好。既然是這樣,我們就來假設一下吧。首先,李笑和苗興元之間肯定有某種合作的關係,也許苗興元也是李笑復生術中的一顆棋子,我想,火飛幫的漁場肯定有問題,所以,他們的目標才會鎖定我。”
“錯了吧,要收漁場的也是你們三義會的老大宗雲海,跟你鬥有點說不過去。”夏凌歌看了一眼黑楚文,見他一直負責當個聽客,樣子總是那麼淡漠。
“你們想錯了。火飛幫的漁場很大,可惜,他們不會養魚,也不肯請懂行的人來養,所以漁場一直不賺錢。如果漁場有個人來好好管理,絕對能賺大錢。所以,當時提出收購漁場的人,是我。而全權處理此事的人,也是我。他們盯上我,很正常。”
黑楚文聽到這裡,終於開口說話了:“這麼說,當初提出要收了火飛幫漁場的人是你,這事有多人知道?”
祁宏笑了,道:“只有雲海一個人知道。你們似乎一直以為李笑是因為漁場的事才要殺我,我可不這麼認為。”
“哦?說來聽聽。”夏凌歌來了精神,笑眯眯地看著祁宏。
“剛才我問過你們關於氣場的問題,就是說,我也是黑道上的人,我的氣場與李笑的相合。”
“你說李笑把你當成了容器?”夏凌歌驚訝的問,不止是他,就連黑楚文也有些吃驚。
“對,就這樣。你們想想,李笑在黑道上混了一輩子,無幫無派,說得好聽點,各幫派都給他點面子。可他真有什麼難處的時候,還是要到處求人託關係。而他也非常熟悉黑道,那麼,他要復生,他要帶著幾十年對黑道的瞭解和經驗復生去做什麼?總不會去做一個商人或者是學者吧?”
“他依然在黑道上混!”夏凌歌明白了。
祁宏打了一個響指,確定了夏凌歌的猜測,隨後又繼續說道:“我們來想想,黑道上有權有勢的人幾乎都是上了年紀的,幫派的老大他不能動,若是動了肯定會被發現,就算奈何不了他,他也會惹得一身騷。所以,年輕的副手們就成了他的目標。不是我自誇,在黑道能成為幫派老大左右手的人,至今為止我是最年輕的一個。所以,李笑的目標就定在了我身上,他急於殺我,是要在我身上覆生!”
黑楚文沒說話,不知道他是否贊同祁宏的分析,而夏凌歌就說:“你說的這些只是猜測,雖然我們不需要所謂的真憑實據,可也要有一定的憑證才行。”
“這個簡單。你們不是發現了屍骨嗎,去查,去查查這些屍骨都是什麼人。如果這些死者和李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