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那樣,我又怎麼能服務周全,讓你滿意?況且,沒有床,總是不舒服,不是嗎?”
單麗媚笑一聲,嘬了一下十六豔色的雙唇,揚揚下巴,“跟我來!”
和她走了幾步,十六又回頭說道:“讓他們一起來。”
“擔心我們一離開他們就會動手?你對你老闆倒還真是忠心!”女人話裡帶著微微的酸意,卻終究沒有拒絕。
十六,不能去。
看著十六的身影慢慢消失再門口,胸口裡的那顆心,彷彿被人狠狠捅了一刀。
子叔使勁的掙扎,綁手的繩子在子叔的手腕上不停摩擦,陣陣的刺痛,連帶著溫熱的液體細細的滲出,染紅了白色的長繩往下淌。
她使勁的撞擊身後的柱子,一下又一下。
臉上的絲巾再掙扎中脫落,子叔垂下頭,努力咬住身上的繩索,使勁拉扯著。
那個混蛋!那個傻瓜!
想到他為自己做的一切,子叔心痛如絞。
“五年不見,沒想到再見會是這樣的情形。”
輕懶得聲調帶抹漫不經意,
子叔立時抬眸,只見一個高大的男人環著手臂閒適的斜倚敞開的門口,看著子叔狼狽急切的模樣,卻沒有伸手相助的模樣,反而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秦觀?”
秦觀挑挑眉,細長的眼眸抹過異彩,嘴角勾笑道:“真是意外你還記得我。"
子叔從來沒有一刻像今天這般欣喜秦觀的到來,來不及多想什麼,她大聲喊道:“秦觀,快去救救十六!”
秦觀沒有動作,聳聳肩:“憑什麼?我從來不救對自己無用的東西!”
原本欣喜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但此刻別無它法,子叔無奈,只能急切地說道:“既然你不願意,那就解開我的繩子。”
秦觀笑笑,踱著步子,彷彿散心一般,姿態沉靜閒雅的慢慢走向他。
走到她面前,低垂下身子,他懶懶的說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怒火中燒,子叔咬牙,知道對秦觀這種人再說無益,於是更加使勁的掙扎。
秦觀看著她身後被綁繩索斑斑的血跡,在看到她幾乎沒有完整面板的手腕,眼色沉了些,“一個女人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弄得渾身是血,真髒。”
無暇理會這個有潔癖的變態,子叔繼續。
才一下,子叔被綁的手腕就被秦觀強硬的收猛地制住,動彈不得。
和秦觀靠得極近,從他身上傳來的淡淡菸草味也攪得她心煩意燥。
子叔瞪著他,冷冷的說道:“放開我。”
秦觀漫不經心的揚眉,接著放肆的朝他耳根吹了口熱氣,輕語道:“要我放了可以,求我啊。”
他說話的語氣中帶著興奮的催促意味,彷彿聽到子叔求他,是一件樂事。
子叔想也未想,說道:“求你。”
如今的她,骨氣無用,只要能救十六,怎樣都好。
秦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神色淡然哼了一聲,“真是沒意思。”
然後才慢條斯理的解開了子叔身上的繩索。才得自由,子叔猛地站起來,衝出去,麻醉還未全退,幾步踉蹌,卻也沒停,跑出屋外,是一條過道,外面站著一排人,但看起來像是秦觀帶來的,一排的房子,不知該去哪裡找。
“那裡!”秦觀走到他身邊,好心的向他指明瞭方向。
+子叔咬牙衝向最後那間。
中途,安靜一片,沒有聽到任何聲響。
隱約不好的預感,子叔在心裡祈禱,猛地撞開那間屋子的門,子叔焦急的朝裡看去。
確實空無一人,只在那張大床的中間留下一灘血,鮮紅的色澤,才能表明方才有過人的存在。
那麼十六呢,他去了哪裡?
一零五.十六無蹤
子叔抑制住心底千迴百轉的混亂心緒,女裡撐著身體一步步走到那張床前,床上被褥凌亂,血液鮮豔。
伸手探向那淌巳在被褥上暈染開的鮮紅,彷彿仍能感覺到血液的餘溫。
心驀的一沉,子叔突然有種很壞的預感。
還未來得及深思,秦觀輕鬆愜意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他被人帶走了!”
子叔猛地轉頭盯住他。
“是我親眼看著那個女人派人幫著他離開。那女人對他興趣不小,連倉皇離開也不忘帶走他。”
子叔咬牙,迅速開步回原來被困的倉庫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