佻的動作。
鬆了懷中攬的那個女人,段遠希看著予叔,眼眸濃色更深,漸漸帶上了一股危險的訊號。
予叔收回纖手,卻輕點他的薄唇,隔著手指,予叔俯身吻了下段遠希,眼中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輕土幽蘭。“如果你願意玩這個遊戲,那麼,遊戲便從明天開始。”
在段遠希要身後抓住她的手腕前,予叔慢慢直起身來,退後了兩步。
與段遠希對視,看著他蔚藍色的眼眸已經變成了湛藍。似風暴侵襲的深海,卻已不在平靜。
他身旁的個一女人注意到段遠希看予叔的神情,似乎是平日得他寵愛的女人,頗有些吃醋。便在予叔的面前伸手挽住段遠希的手臂。將身子貼近他。
段遠希似有些煩躁的模樣,不耐地抽出了手。
予叔不再言語,隨意一笑,轉身便已走出了段遠希的視線了。
離開了二樓的包廂,予叔並未離開“夜魅”,而失去了一樓的大廳。坐在吧檯邊上,點了一杯杯的酒。
舉杯將酒送至唇邊,香列刺鼻的酒氣絲絲透入心脾。
烈酒向來不是予叔索愛,她喜歡清清淡淡的甜酒,可以回味無窮,然今夜,即便是不愛,予叔依舊是點了烈酒。
今夜的她需要一種能刺激麻痺味覺乃至心靈的東西,用那類似腐蝕咽喉五臟的刺激來壓制心底莫名的疼痛。
舉杯,飲下一口,被那強烈火辣的感覺嗆到了,予叔微微蹙起了眉頭,卻沒多說什麼,繼續下一口的刺激。
一個人安安靜靜飲酒的女人總有些迷人的眼光,尤其像予叔這樣以為渾身透露著吸引力的美麗女人。
一個男人做到予叔的身旁,朝她微微前傾身子,看著她,禮貌不失溫柔的問道:“小姐,一個人喝酒?”
予叔側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看他身上穿的衣服應該是夜魅裡的少爺,額間有一顆美人痣,長得倒也是十分英俊。
夜魅能在同行業中發展地如此之快,嘴主要的一個優勢是店內有比其他夜店更為優質的少爺小姐。良好的修養,不俗的容貌,更為貼心地舉止和服務。
同時,他們對於客人也是有些挑剔,若非是看得上眼的,他們可以不答應,而這非但沒有讓夜魅的生意下掉,反而讓人覺得他的格調更高了一層。
人總是這樣,總是對得不到手的吹捧稱頌,太容易得到的,便是更容易放棄。
子叔心中想著,暗暗諷刺的輕笑一聲。
男人微微一愣,接著微笑的說道:“如果一個人和覺得悶的話,我很樂意為您效勞。”
子叔將視線調轉回自己的酒杯,搖了搖杯中的烈酒,語調平平淡淡的說道:“我只想一個人。”
身邊的男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他不知道,他只是靜靜地一個人坐在吧檯前享受他的寂寞。
她的酒量不差,眼前已經堆了一個又一個的空杯。
璀璨的燈光照射得那些空杯熠熠閃光,然那空空的酒杯,卻如她此時空空的心一般。
感覺著心的疲倦,她想醉,卻沒想到身體已近有些酥軟,意識有些模糊了,心中的痛苦確實越來越清晰。
並不是所有的事,想忘便會忘記。
吧檯來的調酒師臉上帶著微笑,姿態嫻熟的為吧檯前的客人調酒,子叔的腦中便又會印上那一抹溫柔優雅的身影。
耳畔便又回想起那深情的話語。
你該是讓人捧在手心,窩在心裡疼的人。
子叔忍不住笑出聲來。
如果被人捧在手心註定要被狠狠地摔下地獄。
如果被人窩在心裡便要在她的心口無情的劃上一道。
那麼他寧願一直都是獨自一個人。
而如今的她卻還必須墮落自己都靈魂,卻換得自己的重生,去換的未來的平靜。
第五十二章
他輕輕伏在子叔的上方,沒有施力,只是讓兩條赤裸的身子曖昧地相貼。
捋著子叔散了滿床的黑亮長髮,他縷了一束置於鼻尖,嗅著那清淡的馨香,輕笑一聲,“好看,而且如我想象中的一般,你留長髮果然很漂亮。”
子叔側著頭,朦朧眼眸只見男人滿眼沉溺的柔情。他勾著嘴角,似笑非笑,然那唇角上揚的弧線卻很美,似世上最柔和誘惑的彎月。不若某人勾起嘴角時,只讓人感覺到他滿心的算計。
魅眼輕勾,看到子叔酡紅俏臉,一改以往的低看和疏離,半眯美目,意識不清地觀察他的模樣,他低低笑著湊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