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斬殺殺死其養父的罪魁禍首。言稱滅掉趕屍一族,也不過是讓此宗門從此消失。
至於其內那些普通弟子,他們也是無辜者。雖大部分人都十惡不赦,可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如此。
所以對於梁文博的話語,顧子陵很是懷疑,很有可能這只是他接近車遲紫嫣的一種手段。
越是這樣想,顧子陵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如果不是他提前從張槐那得知這“八師兄”的品行,恐怕自己也會想車遲紫嫣一樣,露出一抹特有的神色。
顧子陵握緊了拳頭,車遲袁臨死之際交代他要照顧好車遲紫嫣,他不會允許有任何人傷害這個心中的姐姐。計算是言語上的一種欺騙,也不可能。
為此,顧子陵突然現身,靠近正在“交流”的二人。
“姐,梁師兄,你們在聊什麼?”顧子陵裝著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笑而道。
“沒什麼,保密!對吧,紫嫣師妹,這事需要保密,你也不想看到你弟弟因為某些事而身處危險之中吧?”
梁文博似乎怕那車遲紫嫣將之前所聊之事告知顧子陵,故而率先說道,他的話語再次打亂了車遲紫嫣的內心深處的想法。報仇一事,一直將車遲紫嫣困擾。作為姐姐的她,沒有任何理由讓這個剛成為修士不久的弟弟去冒險。若是顧子陵為了車遲袁之事而傷,甚至殞命,她絕對不願意看到。
而顧子陵何嘗不是如此,梁文博的一句話,讓他也有所感概。
果然,車遲紫嫣聽後,不再提及此事,甚至也希望梁文博能夠出面幫助她。能進入盜宗之人,無一不是天資卓越之輩。
“子陵,我和梁師兄他隨便聊聊而已。”
“嗯,姐姐,我們回去吧。”
顧子陵親暱地拽著車遲紫嫣的胳膊,同時深情地望著後者。似乎顧子陵是在有意告誡梁文博,姐姐是我的,別人想搶沒門。
“我也有事,你們姐弟二人好好修煉,盜宗可有很多值得學習的地方。”
梁文博面容略有尷尬,同時還有些許怒意。
待顧子陵離開之後,他那眼神之中,更是展露殺意。
“小傢伙,若是你不識趣,我便讓你從這個世界消失。這紫嫣師妹身上之陰氣,我必須採集。”
對於他的想法,顧子陵自然不知。
梁文博修為在起靈境三重,年歲僅有二十來歲,相比之下,卻比車遲紫嫣高了整整一個臺階,可見這傢伙有何強大之處。若是此人起了殺意,對於顧子陵而言,自然不是好事。畢竟他那入土境想要與這起靈境修士相比,完全是天壤之別。
入土、開棺、起靈、裹屍、封臺,每一個境界之間都有不小的差距。
一回居所,顧子陵再次給車遲紫嫣上了一課。只是後者根本沒有心思聽顧子陵的勸說,在車遲紫嫣看來,不管梁文博是否出自好心,是否不懷好意,只要他能夠幫助自己報仇,讓她付出什麼都願意。若是沒有他人幫助,且不談十年之後能否做到,到時候會不會出現變故都不得而知。
其實車遲紫嫣考慮最多的還是顧子陵,畢竟這個自己最愛的弟弟,假如因為報仇而殞命,那將是一種痛。
接下來的每一天,車遲紫嫣都會接到梁文博的邀約。
為此,兩人走的“很近”。其他本對車遲紫嫣抱有幻想的盜宗弟子,紛紛露出惋惜之樣。眼睜睜看著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覺,那種痛苦與寂寞,誰人能夠懂?不僅僅是他們,顧子陵看在眼中,也是極不舒服。
如此下去,車遲紫嫣很有可能被這傢伙所誘惑。由於怕車遲紫嫣出事,為此顧子陵總會跟在她身旁。
每一次,顧子陵與梁文博眼神相對的那一刻,都能從對方眼神之中看出一縷怒火。
終於,這股怒火隨著時間的推移,浮出表面。
當日,梁文博單獨找到顧子陵,言稱有事要談。
兩人來到山下一處山坡上,微風輕拂而來,顧子陵長髮飄動,眼神之中倒是有種少有的冷淡。
“說吧,找我有何事。”
“我梁文博想來不願意拐彎抹角,只要你答應將你姐姐讓給我,我可以保證,在一年之內,便可幫助你滅掉趕屍一族。別懷疑我沒有這個能力,我背後的勢力估計早已超出了你的認知。”
“我懷疑的不是你背後的勢力,而是你這個人的人品。對於我而言,姐姐是我生命之中最為重要之人,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梁師兄你所修煉的採陰補陽之術,我已然知曉,我姐姐也清楚,只是她被你丟擲的條件,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