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怔,他看著古緋白玉般的臉沿,繼而很快收斂好自己外露的情緒,笑了笑,“知道了。”
多的,是再也不問。
古緋抿唇淺笑,那笑不同於面對墨戈弋的時候,而是直躥眼底,升了些許的暖意。
兩人便一道看起墨丸來,正當對一墨丸的墨料有爭議之際,冷不丁有道鴨公一般難聽的聲音直衝衝地插進來,“是你?誰讓你進來參加大典的?這等竊取他人配方的寡廉鮮恥之徒,不受商會的歡迎!”
ps:
第三更難產了,阿姽後面會補更上的。
跟親們說聲,明早的第一更延後到下午15點。這個點,是在碼不出來了,累的慌。
108、紅顏禍水
王懷遠從未覺得這般的威風過,他挺起將軍肚,高昂下巴,滿臉倨傲地看著坐輪椅比之矮很多的古緋。
連同古緋身邊的封禮之,他這會也不放進眼裡。
周圍的人都被他這聲音吸引過來,回頭瞧著這處。
這種眾目所望的感覺,讓王懷遠心頭得意非常,平日裡叫這些人看不起他,待他飛黃騰達之日,定要叫這些人挨個給他跪下討饒。
杏眼一眯,比常人都大一圈的黑瞳譏誚閃過,古緋狀似不經意地瞥了遠處的墨戈弋一眼,繼而嘴角暗影深邃如墨,她薄唇輕啟就吐出滾珠圓潤的一字來,“滾!”
封禮之是知道古緋本事的,所以半點都沒要為她出頭的想法,可這會聽聞這字,當即他就嘲笑出聲,那輕視的目光還上上下下的將王懷遠打量了個遍。
“好個利齒的丫頭……”王懷遠臉漲的通紅,他指著古緋的手指頭都在發抖,氣的話都說不完整。
圍觀的人有交頭接耳譏笑出聲的,像股股溪流涓涓地入到王懷遠耳裡,直叫他心起怨毒。
“來人,給我將此人轟出去!”王懷遠忍無可忍,一拂衣袖,招來夥計就下令道。
話落,立馬就有夥計喏了聲,作勢就要上前。
苦媽往前踏半步,將古緋護在身後,甚至手刀一豎,就準備古緋一聲令下,快速出手。
“住手!”眼見王懷遠來真的,封禮之冷喝了聲,他以鼻息看人,面帶赤|裸|裸厭惡的道,“王會長,想必你是忘了阿緋也是有商會墨使身份的!”
此話一出,滿場譁然,而古家和小墨家的人接連皺眉頭。
古緋再次嘆息,她知封禮之是好意。可在這個時候將這事說出來,卻很不妥當,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王懷遠是找到了靠山,狗仗人勢。是以才這般囂張,起先古緋對他不客氣,便是做的樣子故意給他背後之後看的。
連旁的封溥羽也是摸著銀鬚搖頭不已,這孫子的哪點都好,就是這性子,早晚得吃虧,他哪裡看不出古緋今日既然敢來大典,便是有了應對的心思,根本勿需他人多事。
果然,王懷遠隱晦地看了遠處的墨戈弋一眼。眼見他朝自己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遂冷哼了聲,“墨使?誰跟你說她是商會墨使的?易州墨商會,從來只有五位墨使!”
封禮之還想說什麼,古緋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禮之務須惱,給狗咬一口,莫不是你還計較到要咬回去不成?”
言語之間,卻是將王懷遠比作了瘋狗。
王懷遠大怒,他就差沒跳掉了,整個神色黑如鍋底。
古緋不給他再次發難的機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聲若冰珠的道,“王會長,人活一世,有時候是要找個靠山,才能過的容易。可你怎能確定你今日找的靠山,明日便不會傾覆,亦或能護你一輩子不成!”
聽聞這話,眾人恍然大悟,就說嘛。這半點都不懂墨丸的會長怎的 ;今日一下就威風八面起來,敢情是找了大樹好乘涼。
想到此,原本就對王懷遠不屑的人,越加瞧不起他。
王懷遠面色由黑變青,繼而從鐵青轉為青白。
古緋還在繼續說,“墨使之位,小女子自問無才無德,哪裡能勝任,之前小女子秉著大家交流,想將香墨配方公佈到墨商會,讓大家都琢磨琢磨,可您心急什麼,之前是隻給了半張配方,剩下半張小女子又沒說不給,那墨使之位倒是其次,關鍵是今日大夥知道了這事,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好。”
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追根究底,所有的緣由都在那香墨配方上。
遠處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墨戈弋眉頭一皺,他發現有些事脫離了掌控,對古緋以往的行徑,他想著不過如此,便沒去查過,這會看來,裡面的水還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