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桃花眼,微微彎下腰,隨手扯開了腰帶,絲綢衣料柔軟地從肩頭滑落下來。
子離寬肩細腰,肌膚柔滑飽滿。背是肌肉凸起的虎背,腰卻是精瘦結實的狼腰,寶藍色的衣服鬆鬆垮垮地掛在腰間,他挑起元流火的下巴,低下頭強勢而霸道地吻住嘴唇。
元流火輕輕喘息著,繃直了腰背,兩隻手軟軟地搭在他肩膀上,指甲輕輕撓著他後背上的肌肉。
“又流口水了,就饞成這樣?”子離打趣道。
元流火紅著臉搖頭,支吾道:“沒有。”
子離一邊吻著他,一邊熟練地解開了他的衣帶,扯掉褲子。元流火屁股一涼,驚道:“別……”
子離愣了一下,明知故問道:“怎麼?”
元流火又羞又窘:“剛才在賬房裡才跟他……”
子離嗤嗤一笑,手指挑了一絲粘液,在他眼前一晃,道:“這倒省了我的事了。”兩手托住他的臂彎,把他抱成了對摺的姿勢,又低頭慢慢親吻他。
元流火蹙緊了眉頭,細膩的小牙齒咬著嘴唇,壓抑住喉嚨裡的呻|吟。
花園裡不時有小廝來來去去的搬運東西,又低聲說著家長裡短的瑣事。凌亂的庫房裡到處都是灰塵,灰白色的窗戶紙上破了幾個洞。若是有人肯細細地往窗紙洞裡瞧,就能看見裡面一場香|豔刺激的交|媾場面。
林惠然和子離的體力都極好,元流火做完了這一場,已經站不住了,他從桌子上滑落下來,跪坐在地上,臉頰緋紅,香汗淋淋,乳白色的穢物順著腿|間流出來。
子離想去抱他,元流火搖搖頭,強撐著說:“你先出去,別給外人瞧見。”子離很不放心他,心疼地給他擦汗,又說:“我再陪你一會兒。”
元流火氣惱地說:“你別婆婆媽媽的!給別人瞧見,我就活不成了!”
子離見他著急,只得依依不捨地走了。
元流火又在房間裡坐了一會兒,然後低頭整理衣服,見外面天色都暗下來了,才邁步走出去。來到前院裡,小廝回報說林公子還沒有回家,他暗暗慶幸,叫人準備了熱水沐浴。
元流火花了很長的時間清理身體,浴桶裡的水潑潑灑灑地流出來,將房間裡的地板都弄溼了,他披著毛毯坐在床上,精神恍惚,雙目呆滯地望著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忽然空氣裡傳來一聲輕蔑的冷笑,元流火嚇了一跳,抬起頭來四處看了看,厲聲道:“是誰?”他心中略一思索,猛地醒悟,這是昌僕的聲音!
從床上跳下來,他開啟了窗戶大聲喊道:“你有本事別鬼鬼祟祟的!滾出來。”
那一聲冷笑過後,就再沒有昌僕的蹤跡,倒是院子裡的小廝們全都圍攏上來,問元少爺怎麼了?元流火情緒激動,掩住了胸口,半晌才揮手:“沒事了,回去幹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無意間看了一眼和我一起開坑的小透明作者,太堵心了,人家收藏都一千多了,嗚嗚嗚,早知道不看了,雖然不想有太重的得失心,但還是覺得好苦逼啊,我肯定是那種巧妙地避過了網文所有熱點萌點的終極倒黴蛋,┑( ̄Д  ̄)┍,不說了,今天是熬夜寫文,明天還要上班呢,都給我評論啊混蛋。
☆、心狠
初冬時候下了一場薄雪,鄉下的農戶急急忙忙地套上馬車,將本年該進貢的年貨運過來,林府的管家隨便看了幾眼,見有個籠子裡裝了一隻半大的孔雀,通身雪白,羽毛光潔,十分新奇。他交代下人把其他年貨都收起來,自己拎著孔雀籠子回了府裡,給三個少爺過目。
府中上下聽說抓來一隻白孔雀,都結伴擁在院子裡看熱鬧。
元流火蹲在籠子旁邊,手裡拿著一隻麥秸稈朝那籠子裡戳,那鳥雖然生的美麗,但是性情懶惰,拖拉著長長的尾巴,母雞似的在籠子裡亂走。
元流火覺得很失望:“這就是孔雀啊,它怎麼不開屏呢,和書裡寫的不一樣。”
林惠然見多識廣,對這種動物不覺得稀奇,只對元流火解釋道:“還不到時候。”元流火有些生氣,叉著雙手道:“晚上燉了吃。”還用腳踢了一下籠子。
子離站在遠處看了一眼,失望地說:“還以為是什麼寶貝呢,原來是一隻破孔雀,流火,我帶你去別處看個好玩的。”
元流火哎了一聲,抬腳就要走,卻又停住,看向了林惠然,一臉的祈求。
林惠然有些不太高興,但還是說:“去吧,晚飯前回來。”
元流火歡呼雀躍地跑了。
那隻白孔雀被管家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