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的莊嚴寶相的意思。
“你放心,我會盡力的。”然後清行就開始檢視躺在地上的阿遠的傷勢,不過最後她還是很沉重的搖了搖頭:“我恐怕是幫不上什麼忙了,她實在是傷的太重了,你還是先問一問她有什麼要帶給家裡人的吧……”
“怎麼會呢,大師,你是同原城最有名的大夫,你一定有辦法的!”躺在地上的阿遠一直處在半情形半昏迷的狀態,但是就在這種那個情況下,她居然還伸手抓住了清行的衣角:“救——救————我”,隨著她每說出一個字,嘴裡不斷了流出血來。
陶方看到也不禁動容,但苦於無能為力,只能站在一邊跺著腳乾著急。
“別擔心,她還能堅持一段時間,等寶兒過來就沒事了。”沈從心低聲安慰她。
地上躺的和在一邊惴惴不安的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沈從心的話,但是清行顯然聽到了,她扭過頭看了沈從心兩人一眼,微微搖了搖頭。
“他們來了!”沈從心突然開口:“青衣,這裡,快點兒讓寶兒過來,這裡有人受了重傷!”她話音剛落,一襲青色衣衫的寶兒小跑著朝這裡跑過來,青衣則在後面不停的喊著:“小心、小心腳下!”
寶兒則是沒有理會任何人,直接衝到地上躺在血泊中的阿遠身邊,幾乎沒有任何思考,抬起左手虛罩在她額前並且閉上了雙眼,而沈從心也來不及設隔離帶將他和眾人隔開,因此十分警示的觀察者眾人,並且一把抓住了想要去推開寶兒的陳正。
“你們別輕舉妄動,他在幫傷者治療,小貝,保護寶兒!”事態緊急,沈從心也不想對人隱瞞孔雀和小貝了,畢竟既然帶他們來到了這裡,理應給予他們正常的生活。
除了沈從心還有些胡思亂想之外,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寶兒,直到他深吸一口氣睜開眼睛,左手撫胸坐在地上為止。
沈從心也放開了陳正的手,她一獲得自由就手腳並用的爬到阿遠身邊,看她怎麼樣了,剛才她也看出來寶兒似乎不是普通人,好像阿遠有救了,但是未經證實她還是心裡沒底,不過她的顧慮很快就被打消了,因為地上的人醒了。
“阿正,我沒事了,我能感覺到我的傷全部都好了,現在只是有些頭暈。”
“那是你受傷後失血所致,這個需要你自己好好休養一陣子,我們幫不到你!”沈從心開口為她解惑。
陳正她們倆就算是是頭豬現在也明白是對方救了她們,兩個人齊齊跪下向寶兒和沈從心道謝,沈從心趕忙把二人扶了起來,一旁一直沒說話的清行這時突然開口向沈從心問道:“這位施主如何稱呼?”
“在下沈從心,路經同原城,聽聞光化寺附近風景甚好,今日特地和家人朋友一起來此遊玩,大師法號清行,難道就是光化寺的主持清行師太?”
“正是貧尼,我隨時出家之人,卻難以完全脫離俗世,因我自幼醉心醫術,時至今日,雖不敢稱國手,但是也自覺於醫術一道頗有研究,今日有幸得見這位小公子的治療手法,簡直是匪夷所思,真是天外有天,可否請寺中一敘,請施主為貧尼講說一番,為何小公子的治療以及療效如此神奇,也好讓我長些見識?”
看來這位師太確實對醫術很感興趣,說到後面已經忘記自稱貧尼,直接就是“我”了,不過沈從心他們今天本來就是為了遊玩,因此也不想因此事浪費時間,本想拒絕,但是看到陶方、凌波甚至是杜眉父子,都被寶兒將一個性命垂危的人即刻治癒的事實驚得都傻愣愣的站在那裡說不出話。
沈青衣看到這種情景,低聲跟沈從心商量:“從心,我看還是儘快跟他們幾個說清楚的好,否則他們胡思亂想起來就麻煩了,只是要不要跟這位大師一起說呢?”
“你們的能力我們雖沒打算大肆宣揚,但是我也不打算刻意隱瞞,既然被她們看到了,那說出來也無妨。你跟寶兒的能力都是能救人助人的,要是因為這個鬧得你們兩個還要躲躲藏藏的做人,那還有什麼趣!只是我們好端端的一場出遊就這樣泡湯了!真鬱悶~~”沈從心沒好氣的對沈青衣低聲說。
沈青衣對她笑了笑,又轉過頭去問寶兒的意見,他知道他跟寶兒的聽力都易於常人,他剛才和沈青衣的對話,別人估計是都沒有聽到,但是應該瞞不過寶兒的耳朵。
知道寶兒也同意以後,沈青衣又對清行說“清行大師既然誠意相邀,我們自然願意前往,只是此時我們並不想大肆宣揚,不知大師可有清淨之地可以避開寺眾的耳目,我們也好慢慢的跟大師細說。”
“沒問題!沒問題!山腳下就有幾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