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有些潸然淚下。
就連鹹魚,我們都鹹魚不過人家,我們只是一條……餓鹹魚而已。
咕咕咕。
不久之後,第二場考試放排了,所有走出考場的考生無不一臉頹廢,蓬頭垢面,身上散發著黴味。
更有甚者,全靠別人的攙扶才能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咳嗽。
咳著咳著,還有人扶著牆嘔吐起來,那叫一個悽慘。
忽然,考生中起了喧譁。
“這是有人死了?”
“估計是感染了風寒,生生病死了吧?”
“他沒帶風寒藥嗎?”
“誰能想到會突然下雨降溫啊,我就也沒帶風寒藥,太佔地方了,還不如多帶點吃的。好在我帶了不少碳,淋雨那天趕忙生了火,不然搞不好我也要躺著出來。”
聽到眾人驚呼,朱七牛下意識望了過去,只見八個衙役竟然抬著四副擔架出來了。
而在擔架之上,似乎是躺著四個人,只不過他們身上蓋著布,看不清楚。
朱七牛好奇,就要仔細去瞧,齊德連忙捂住了他的眼睛。
“別看,七牛。”
“哦。”
考場外,見有四個考生被橫著抬出來了,等候著的學生的親朋好友們無不心提到了嗓子眼。
朱四虎跟趙蘭也不能免俗,趙蘭更是眼淚都下來了,生怕其中有一個就是朱七牛。
直到朱七牛蹦蹦跳跳的走出來,趙蘭這才大大鬆了口氣,在朱四虎的攙扶下迎了上去。
“爹,娘,我考完第二場了。”
“好,乖兒子,累了吧?回家吃飯吧。”朱四虎道。
“七牛,你沒什麼事吧?”趙蘭一把將朱七牛摟在了懷裡,右手第一時間摸向了他的額頭,生怕他也生了病。
朱七牛搖了搖頭,乖巧一笑:“我沒事兒的娘,對我來說,下雨跟沒下雨一樣,我帶的木炭還有一部分沒燒完呢。”
“那就好,那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