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使其流經京城及周邊州縣,一來防範洪水,二來加大船隻通行,可以讓人們順河上下,便於兩地溝通和新鮮水產的售賣。”
“……。”
“……。”
一通說下來,朱七牛跟朱標愣是說了兩三個時辰,直說到兩個人都舌幹口渴,肚皮飢餓。
朱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兀自不盡興,讓太監端來飯食,與朱七牛一邊吃喝一邊繼續商討。
討論著討論著,飯吃完了。
討論著討論著,天要黑了。
討論著討論著,朱七牛該回家了。
畢竟是十二歲的男孩子了,哪怕不住在皇帝的後宮,去太子的春和宮住,也……不合適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太子東宮的那些宮女都是太子的女人,朱七牛若是去住,於理不合,也容易鬧出謠言。
朱七牛臨走之時,朱標再三叮囑:“明天記得早起,別睡過頭了,朕要跟眾臣商量建立新部之事,沒有你可不成。”
“遵命。”
轉過天,早朝如期舉行。
一上朝,朱標直接說道:“諸位愛卿,若有要事,先行奏上,若無要事,下朝後遞交奏摺即可,朕有大事要與你們商談,時間緊迫。”
眾大臣口稱‘遵旨’。
等了片刻,見無一人奏事,朱標又道:“好,看來今日並無大事,那就議論下咱說的大事吧。”
“是。”
朱標笑了笑,給了朱七牛一個眼神。
朱七牛會意,邁步而出:“皇上,臣請旨陳事。”
“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