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問歲月幾時休啊!”
正在考場內忙碌的眾衙役、工人:(⊙o⊙)…
“拆,都給我拆了,這破地方,成年人躺在裡面連腳都伸不直,這不是要考試,這是要把人逼瘋啊。”朝著眾人揮了揮手,朱七牛下令道。
眾人應了一聲,繼續幹活兒。
兩日後,應天考場徹底被夷為平地,成為歷史。
隨即又原址建了起來。
為了趕工期,許多其它地方的工程都停了,工人都被調了過來。
而此時的朱七牛,早已不在京城內了,正帶著親爹和二伯、三伯在京城外的一片空地上晃盪。
“七牛,我說你是不是帶錯路了?就這破地方,方圓十里都不帶有人煙的,這種地方能做生意?能開店?”放眼一望,滿是荒涼,朱四虎的心也跟著涼了半截,終於忍不住問了起來。
朱七牛笑而不語。
朱三虎拍了朱四虎一下:“行了,老四,就你這智商,上稱準比七牛少一斤,他都覺得行的事兒,你急什麼呀。”
朱二虎幫腔道:“就是就是,七牛辦事最穩妥了,咱們就指哪兒打哪兒就行。”
朱四虎翻了個白眼:“……說的也是。”
又看了一陣,朱七牛指了指遠方的山腳:“從那兒到我腳底下,這一整塊地,我們朱家都買了。”
專程被朱七牛喊來看地的應天府衙戶房的文書陪著笑問道:“大人,不知這塊地該定個什麼價?”
“該是什麼價,就是什麼價,我是以忠義伯的身份在跟你說話,不是以應天府尹的身份跟你說話,你可別故意給我少錢,我家不差這點錢,別因為這點事又給我送牢裡了,那地方可不是人待得。”朱七牛撇嘴道。
“是是是,那就一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