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了省,有的成了鄉鎮。
雖發展有快有慢,但哪怕最窮之地的百姓,一天三頓飯還是基本有保障的。
天下百姓莫不感謝大明。
而一些更早融入的地方,甚至原本就是大明國土的地方,經過十年的各種愛恨情仇、切磋、柔情蜜意等等亂七八糟的碰撞,人們也逐漸有了一定共識,推出了許多更細分的法律,比如勞動法、婚姻法、假期法等等,稍貧者安居樂業,富貴者享受生活,上下差距不大,倒也其樂融融。
當然,這只是表面。
實則大明正醞釀著一個更大的矛盾。
公家的官是待遇良好卻數量有限的。
可供選擇的品牌是有限且不便宜的。
能夠開辦的小工坊大公司是有限的。
而人的慾望是無限的。
越是時間久的公司和老牌家族,越想積累財富。
而一些不安現狀的窮人也想去更高點看看風景。
雙方便難免產生利益之爭。
隨著時間加劇和大明越發繁榮,這種利益之爭變得更加明顯和嚴重。
趕上通貨膨脹或緊縮,又或者其它各種意外,人們不再保持表面上的和平,雖不至於打生打死,但危急程度絲毫不低。
一些人開始仗勢欺人,豢養打手,搞黑公司、黑煤礦等,拿人不當人,甚至僱傭童工。
一些公司文明些,卻各種找理由扣員工錢,擠壓員工空閒時間甚至假期,拿人當牛馬。
類似住房、奢侈品等,以比朱七牛那個時代誇張幾倍幾十倍的形式再次被炒作了起來。
其喪心病狂之程度,就連他們的老祖宗李成桂都要直呼內行。
當秩序逐漸被衝擊,思想逐漸沉淪,人們的視線也受到了矇蔽,開始追尋一種簡單直接的能夠證明自我、充分保障享受生活的東西,那就是錢。
就好像學校裡學生太多,老師沒法面面俱到,所以直接以成績論好壞一樣。
人們漸無法辨別誰好誰壞,該尊重誰,該鄙夷誰,所以直接以財富論好壞。
於是錢多成了人們追捧的唯一目標,有錢人成了大家一致崇敬的目標,哪怕心裡都快把這人罵死了。
皇帝朱以平給這種現象起了個名字——商業化。
商業化,即把所有東西都化掉,統統劃入商業範圍。
即錢能買到一切。
於是大明不再有精彩紛呈的各種詩詞,不再有思想大家產生,不再有父慈子孝,不再有闔家歡樂,一切的一切,總結起來就一個字——錢。
等到普通工人、農民以自己的職業為恥,又看到高層人紙醉金迷,一支口紅賣到八十七還說不貴,並指責底層人不努力時,向上通道一縮再縮的底層人破防了。
於是有人選擇擺爛,有人選擇躺平,有人選擇陰陽怪氣,有人選擇打不過就加入,有人賣掉能賣的一切,包括身體和臉,有人去另一個世界。
而朱以平,選擇了效仿太宗文皇帝——將軍抽車!
雍正五十年時,時年近九十歲的朱以平於大明第一頻道進行了首次公開直播。
“有人曾說過這樣一句話,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
“多麼鼓舞人心的一段話啊,可是現在它不適用了,是它錯了嗎?是他錯了嗎?是我們錯了?還是你們錯了?”
“不,我們都沒錯,是我們的眼光侷限了我們,是我們過去的疏忽回過頭暴擊了我們,是這個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大環境錯了。”
“……。”
“年輕的人們啊,如果覺得議會制不夠好,想要堂而皇之的改變現狀,取得說話的權利,那就努力拿到話語權嘛。”
“我覺得從農民、工人、婦女甚至殘疾人的群體裡選一些人出來,和其它行業、領域的人一起開個大會,大家各抒己見,一起參詳,也是挺好的。”
“……。”
“不過嘛,東西搞壞了總是讓人心疼,人搞死了更是讓人悲傷,所以大家都文明點哈,別上頭。”
“沒什麼不能談的,讓步給大明人嘛,你可以讓,我也可以讓,大家都可以讓,別耽誤生產、生活,更別搞得父子成了仇,夫妻離了婚,沒必要。”
“說到底,人來到世上,只是為了好好活著啊!”
“若是這個世界壞人太多,那就好像小偷太多,而對這個世界防備太多,就好像家家都裝防盜網,那真的很沒有必要。”
“小偷該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