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策論,朱七牛寫了不知道多少,早就積累了足夠的經驗。在看見題目的那一刻,怎麼構思,怎麼佈局,怎麼用詞遣句,他便已經心裡大概有數了。
他甚至在那一剎就已經估算出最終的策論字數是多少了。
這樣洋洋灑灑一篇策論,朱七牛僅僅用了一個上午就搞定了。
吃過午飯,朱七牛打了個哈欠,乾脆選擇午睡。
下午時,睡夠了的朱七牛也沒急著謄抄答卷,反正明天還有一個白天。
閒得無聊的他,繼續打草稿,吹毛求疵的儘可能把每一個字都給改成最合適的,務求一舉拿下。
到了第二天,朱七牛下筆如有神,‘唰唰唰’把答案抄在了答卷上。
……
似這樣一份答卷,想不拿第一都難。
並且這一次朱七牛的排名一點都沒引起考官的爭執,所有看過的人無不堅定認同他就該是第一。
以至於齊德那份同樣很好的策論只排了個第二。
眼下的問題是,齊德和朱七牛各拿了一個第一,各拿了一個第二,院試最終排名之上,又該讓他們中的誰排第一,誰排第二?
黃育才和眾考官都拿不定主意了。
於是乎,黃育才趁機又拿著試卷去問皇帝了。
皇帝一看黃育才這樣子,便知道這老小子詢問是假,趁機混臉熟和邀功才是真。
朱元璋也不揭穿黃育才的小心思,一一看過朱七牛和齊德的試卷後:“默寫精義是治不了國的,何況齊德能得第一場第一名,也只是字比朱七牛的字略好而已,算不上什麼。倒是策論這一場,二人高下立判,一份好的策論建言,遠比字寫的好孬要重要,還是點朱七牛當第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