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義正辭嚴地道:“貴太妃,請恕在下不得不這樣猜度,那天夏子安為王爺施針,施針之後情況便開始嚴重,在下嚴重懷疑,是夏子安對王爺動了手腳,導致在下的神藥無法見效。”
說著,道長拉開貴太妃,在她耳邊輕聲道:“聽聞皇太后過來為夏子安求情,是皇后授意的,皇后為什麼要為夏子安求情?”
貴太妃想起那天慕容壯壯特意引開她,讓夏子安下針,其中必定是有貓膩的。而且,皇后不可能為會夏子安求情的,如今梁王的病都好很多了,就算沒有夏子安醫治,他一樣會痊癒。
莫非……她想到了太子一黨
想到這裡,她恨聲道:“一定是她。”
她是太子黨的人,她要阿桀死,那樣太子便可順利登上監國之位,等皇帝駕崩,他就順理成章登基。
她不能輕易放過夏子安,不能讓夏子安成為太子黨的幫手,殺了夏子安,便可狠狠地打皇后的耳光。
第八十四章 帶走子安
貴太妃這個念頭一生,便疾步出去。
片刻之後,她回來。眸色已經多了幾分陰狠。
慕容桀將死的訊息也很快就傳出去,就算安親王如何想封鎖訊息,也不可能封鎖得住。
因為。太妃不配合,御醫說沒法子之後。她竟大張旗鼓地讓道長來作法。
蕭拓也查到了那道長的來歷。命人通知安親王移步一見,因為在太妃的嚴令之下,他無法進入王府一步。
安親王出了攝政王府。蕭拓在巷口的馬車上等著。
他上了馬車,落下簾子,蕭拓便急忙說:“已經查清楚了。這個神棍叫陶德,是福德觀的觀長,在王爺監國之前便開始接觸太妃,皇上病重的時候。太妃曾幾度到福德觀去,有訊息透露,貴太妃要陶德作法,讓皇上病重。且為王爺祈福。讓王爺有出頭之日。那陶德便佈下了陣法。七天七夜,果不其然。幾天之後,重病的皇上便下旨讓王爺監國,貴太妃對陶德便深信不疑了。王爺出事的時候,陶德也正好在府中做客,是貴太妃請他到府中說道的。”
安親王駭然,如果這屬實的話,那豈不是貴太妃對皇上用了厭勝之術?這可是殺頭的大罪啊。
安親王想起貴太妃對皇太后的態度,看來,她是早有為阿桀奪權的心,只是阿桀不知道而已。
如果沒有猜錯,除了這厭勝之術,她必定還有另外的部署。
“此人與什麼人來往多?”安親王問道。
“沒有與太子接觸過,但是,有人看見梁太傅的大公子梁琪曾到福德觀去過一次,不過,不足以證明陶德是太子的人。”
安親王搖頭道:“本王覺得,這個陶德應該是梁太傅的人,沒有那麼湊巧,他剛好在王府做客,還有,倪榮的夫人為什麼忽然會去王府找太妃?倪榮出任務也不是頭一遭,有時候去了個把月都沒回來,也沒見她去找啊。更巧的是惠民局的醫正夫人也剛好在王府,一個巧合,是巧合,兩個巧合,也能說得過去,但是這麼多的巧合堆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刻意為之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夏子安呢?能否見上一面?”蕭拓問道。
安親王搖頭:“沒辦法,太妃不許任何人去探望,不許任何人接觸。”
“強行也不可以嗎?”蕭拓急道,“如果任由那神棍治療下去,王爺一定會出事的。”
“本王已經打算用硬的了。”安親王掀開簾子下車,臉上有不顧一切的決然,大步而去。
蕭拓著急得不得了,但是門口有太妃佈下的人,他壓根不能進去,想到那神棍說他煞氣重會折損王爺,就一肚子的氣,恨不得把那神棍的頭扭下來當藤球踢。
一輛青色油氈頂小馬車從王府的後門駛出來,車頭上坐著三個人,一個是車伕,另外兩人看樣子是侍衛。
車伕很鬼祟,四處瞧了瞧之後,才迅速趕車離開。
蕭拓疑竇頓生,但是並未深究。
馬車上的正是子安,她被困在牢獄兩天,陰暗潮溼的牢獄一絲陽光都看不見,之前又忘記了摁下按鈕為奪魄環充電,現在奪魄環已經幾乎沒有什麼電力了。
她全身被捆綁,嘴也被封住,被人丟上馬車,她就是用膝蓋來想,都知道太妃是要暗中處置了自己。
馬車出側門的時候,她從簾子的縫隙裡看到蕭拓,但是無法呼救,情急之下,她身子側臥,被捆綁的雙腳從馬車的側面簾子裡伸出去,磨蹭鞋子讓鞋子跌落在地上,希望引起蕭拓的注意。
蕭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