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固匾舛V齟�滷弒咭豢槿ァN野筒壞媚亍R壞劍����鴕桓鯿háo男聊得起勁,這才明白他怎麼會願意我帶一個‘燈泡’去,敢情是想當媒婆呢。”
說到這裡,季玉瞥了陳子昂一眼,見他正聽得津津有味,接著道,“我和陳邊邊還未走到桌邊,cháo男就站起來一臉笑得稀爛,‘Hello!兩位美眉,我叫孟皓然——盯住你不放就是我乾的。’當即嚇了我一跳,怎麼剛見面就盯住你不放?孟皓然見我倆一臉驚異,忙解釋說,《盯住你不放》是他做的電視節目。我們這才敢坐下來。可我還是感覺有些怪怪的,後來一想,哦,對了,是他的名字!聽起來竟和唐朝詩人孟浩然一模一樣。就調侃他,‘峨冠博帶的田園詩人怎麼也穿起牛仔、鍾情起都市生活來了?’沒想到他反應挺快,還不失幾分幽默,不假思索地就回答了我,‘他是煙波浩渺,我是皓月當空’。這才知道他倆‘浩’得不是一回事。”
“那孟皓然現在和你那位叫什麼陳便便——”陳子昂神情甚是關切。
季玉一聽發音不對,忙打斷糾正他,“不是狗狗拉的那種‘便便’!是‘邊邊’,‘邊上’的‘邊’!”
“哦,‘陳邊邊’。”陳子昂唸叨幾遍,遂笑,“這名字好怪!”
“說起我這個室友,可有意思啦。”提起自己的室友,季玉立刻眉飛sè舞,“她原名叫陳圓圓,可讀初中後才知道歷史上還真有一位讓人衝冠一怒的陳圓圓,而且這個發怒之人還是被認為是賣國賊的吳三桂。陳邊邊不幹了,於是自作主張把名字改成了陳扁扁——意思是你要圓,我偏要扁。可這名字還沒用幾年,哪料臺灣那邊出了個她很不要看的阿扁兄,為防自己被人誤認為是他在大陸的一個遠房親戚什麼的,就索xìng將‘扁扁’改成了‘邊邊’。不過現在又遇到麻煩了——”
“什麼麻煩?”陳子昂被陳邊邊名字的曲折經歷深深吸引。
“陳邊邊酷愛小動物,孟皓然就把自己妹妹養的一條叫‘粒粒’的博美送了她。這粒粒早已被孟皓然的妹妹訓練得非常聽話,只要聽到‘便便’兩字,就會自己跑到門外去拉屎拉尿。可這念起來犯了陳邊邊的忌諱,現在她自己不叫、也不許別人叫,憋壞了的粒粒就在她房間裡旮旮旯旯到處亂拉,一不及時清理房間就臭得像茅房。她現在只好重新開始訓練,可粒粒的條件反shè早已根深蒂固,哪裡那麼容易!對她的新口令根本不理不睬,照樣亂拉不誤。我估計她現在又想改名字了。”
“不養不就得了。”
“那你還不如殺了她!”
“那她現在的新口令是什麼?”
“‘泡泡’。”季玉學了陳邊邊的口氣嗲道,“來,粒粒,咱們泡泡去!”
陳子昂笑得差一點將車子撞上了綠化帶,問季玉:“那孟皓然現在和陳邊邊——這名字好怪哦——的關係怎麼樣?”
“那還用問嗎?一見面倆人就貼得像燒餅。”季玉的美眉臥蠶似地蠕動了一下,“你知道她答應嫁給孟皓然的條件是什麼嗎?”
“我哪裡知道!”
“我想你腦髓用盡也一定想不到。”季玉一副自己也不敢信的神情,“條件就一個:誰都可以免了,但必須要有粒粒當伴娘。”
“是人都想不到,真是一個奇女子!”陳子昂驚奇萬分。
“要不孟皓然怎麼會愛上她呢!”季玉不無佩服道,“你還別說,在這一點上我還真有點佩服杜若甫的——他怎麼就知道陳邊邊和孟皓然是合適的一對?”
“你不知道杜若甫現在業餘時間在幹什麼嗎?”
“我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呢,還有閒心管他?!”
“那我告訴你,他現在已經是心理學學士了。”陳子昂道,“正準備更上一層樓呢。”
“那以後得防著他點。等他念完碩士,兩眼都能透視了。”聽陳子昂這麼一說,季玉不免有些懸心,“你說我倆這次能不能瞞過他?”
“你很在意嗎?”陳子昂臉上似笑非笑,一個皮球踢給季玉。
“你呢?”季玉忙將皮球踢回去。
“我?”陳子昂微一遲疑,道,“你希望我怎樣,我就怎樣。”
你說白一點會死啊?!季玉咬唇狠狠瞪了陳子昂一眼,“狡猾!”
陳子昂裝作沒看見,問:“這麼說,要孟皓然苦讀《詩經》是你的主意了?”
“陳邊邊就好古詩,而且越老越好。”季玉得意洋洋,“可惜沒見有甲骨文寫的詩,不然我讓孟浩然好好去研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