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禍事發地旁邊,不知道在爭論些什麼,互相推搡著甚至要動手。
“這些人在逼逼賴賴什麼玩意。”霍恩推開車門,直接從口袋裡掏出配槍朝著天上扣了扳機。
“砰!”
槍聲順利止住了眾人的爭論,他們面色驚異地朝著霍恩看來,緊接著認出了霍恩身上的軍裝和軍銜。
“是首都軍區的人!”
“趕緊走吧,軍隊裡什麼人都有,他手裡有槍別惹他。”
“不能就這麼算了,我朋友還地上躺著呢,你得負責!”
“這就是訛人!”
“旁邊還撞了個過路的飛行器,這路人也很可憐啊。”
霍恩橫槍指著前方說:“吵什麼吵,不知道先救人嗎?聯絡醫護所了沒有?報警了沒有?!”
一人趕緊辯解:“不是我撞的!而且他也不報警不聯絡醫護所,就拉著我讓我賠錢!”
懸浮平臺上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霍恩看不下去,拿自己通訊器報了警,正待他要上前檢視傷者情況時,忽聽得遠處傳來一陣悠揚笛聲。
那聲音穿透無數鋼筋鑄就的軌道壁壘,如冬日暖陽一般滲入身體的每一處毛孔。
地上原本昏迷不醒的傷者似是緩過一口氣來,翕動的唇閉上,而血流不止的腹部傷口開始緩慢癒合。
爭吵的人紛紛停下動作,他們尋找著笛聲來源。
只見不遠處航道支線方向走來了一隻水晶麋鹿,麋鹿的背脊上坐著一名少女。她握著一支笛子正在閉眸吹奏,隨著麋鹿不斷靠近事發地點,笛聲也越來越清晰。少女長長的雙馬尾在高處疾風的吹拂下飄揚飛起,繞著她身上純白色的連衣裙。
一曲畢,她睜開眼,漆黑的眸中綴著璀璨星辰。
航道上有人吸了口冷氣。
“那絕對是超過S級的治療類以太,是她手中的笛子嗎?”
“笛子?我還以為是那隻麋鹿,以太不都是活物?”
“不都是活物,一些特殊的以太有可能是武器,還有可能是其他的。這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