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葉乘風就作勢要扣動扳機。
“不要!”
青狼頓時驚恐大叫,渾身發顫。
他剛才無法開槍,可以肯定的是手指出了問題,並非手槍問題。
所以,如果葉乘風這手指要是扣下去,他肯定得吃上一槍。
“看看你,這麼膽小!”
葉乘風哈哈大笑:“剛才你用槍指著我的時候,我也沒說不要啊!怎麼輪到,我用槍指著你的時候,你卻害怕了?”
說完,葉乘風就眸光一冷,抬手給了他一槍。
“嘭!”
“啊!”
青狼應聲慘叫,大腿當場濺起一片血花。
嚇得那些被打趴下的持刀青年,可謂渾身發冷。
“怎麼樣?中槍的滋味兒,好受吧?”
葉乘風又坐回了椅子,手槍在他指尖不斷翻轉。
“你……你死定了!”
青狼忽然不再那麼害怕。
他伸出一手,指著麗水山莊的門外方向:“在我來之前,早就已經通知了這邊公安局的人!”
“那又怎樣?”
葉乘風不屑地撇嘴。
“你以為,能打就了不起麼?”
青狼同樣不屑了起來:“這可是法治社會!不管你再如何能打,都難逃法網!”
“感情照你的意思看來,我開槍打你就是死罪,而你帶著槍又帶著黑勢力人員持刀砍我,就一點事兒沒有咯?”
葉乘風似笑非笑。
可那冷眸中的殺意,卻忽然濃烈了不少。
像這種自以為是,仗著手裡有點兒權利就為所欲為的人,他是遇見多少剷除多少!
“你說呢?”
青狼頗為得意地哼了哼:“像你這種要錢沒錢,要勢沒勢,只會幾下三腳貓功夫的低等看門狗,也配和我滬城張家鬥?死你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
葉乘風眯了眯眼,當即五指一張,一股絕強的吸力,便是硬生生將青狼給吸扯到了腳下。
嘭!
葉乘風抬腳一踏青狼胸口,就在青狼痛苦大張著嘴巴卻叫不出聲的當口,悠閒地說道:“既然你還叫了人,那我們就耐心等一等!看看你叫的警察,到底是有多牛逼。”
在他看來,範濤可是整個滬城市警察的boss。
如果不出所料,範濤早已將他照片傳給了各路手下,要他們千萬別惹到他。
所以,只要是在滬城市的範圍內,葉乘風完全有理由相信,沒有哪個警察敢動他一根汗毛。
“我勸你,最好把我放了,乖乖隨我回張家接受懲罰!”
青狼此刻,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小命都握在葉乘風的手裡。
他依然,是一副趾高氣昂,目中無人的姿態。
“讓你去和張文博做伴怎麼樣?”
葉乘風見他如此,不禁壞笑。
“你敢!”
青狼一聽,當場就覺得胯間涼颼颼的。
“你倒是說說,我哪裡不敢了!”
葉乘風饒有興致地,用手槍指了指他兩腿之間,一副隨時都會開槍的姿態。
“你要是敢廢了我,今後張家必定讓你生不如死!讓你的家人,一個個不得好死!”
青狼歇斯底里地狂叫。
“現在我終於肯定,你的腦袋被門夾壞了。”
葉乘風聽了這話,很是冷笑地說道:“威脅我,還只是小事兒!但你千不該萬不該,竟膽大包天地威脅我的家人!這就不可原諒了!”
說完,葉乘風根本沒有客氣,抬手對著他兩腿之間,便開了一槍。
嘭!
嗷——一種叫做蛋碎的淒厲慘叫,如同狼嚎般響起。
看得周圍那些被打趴下的持刀青年,簡直個個心兒發怵,恐懼的不得了。
“全都不許動!把刀槍放下!手舉起來!”
就在這時候,一輛輛警車衝進了院子。
短短兩三秒後,一名身穿防彈衣的中年男子,帶著二十多名警察,迅速湧到了葉乘風和那些被打趴在地的持刀青年周圍,將他們一行人包圍了起來。
不過,那身穿防彈衣的中年男子,在看清葉乘風長相的瞬間,卻當場渾身劇震。
“童局!你總算……來了!”
青狼強忍著那蛋碎的極致痛苦,有氣無力地指著葉乘風,恨聲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