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對付子辰的業務能力很不滿意,她從早上等到中午,也沒等到弟弟說要見她。
她覺得這是因為付子辰沒說好,沒把她形容得高大偉岸,沒讓弟弟意識到,她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姐姐,她把錯怪到付子辰身上,且回房以後就這麼跟容稜說的。
容稜聽她囉嗦了一陣兒,直接抬手,就著手裡的書,往她腦袋上輕輕一敲。
柳蔚不高興的看著他:“你做什麼?”
容稜斜睨著她,神色清冷:“他沒有選擇。”
柳蔚一愣:“什麼意思?”
“柳陌以沒有選擇。”容稜又道:“無論他是否願意,你與他血脈相連,一母同胞,都是事實,無法改變,你無需拐彎抹角的討好他,他要想,便讓他想,想清楚了,自會來找你。”
柳蔚咕噥著說:“我沒討好他……”
容稜笑了一聲:“沒有?”
柳蔚直接上前,伸手捂住他說話的嘴,擰眉狡辯:“說沒有就沒有,我只是不想看他太過糾結而寢食難安,他身子虛,多慮不好。”
容稜說不了話,也不想說話,總之,柳陌以是否多慮他不知,柳蔚這腦子,是當真亂成一團了,從昨夜到今日,她這神神叨叨的模樣,就沒變過。
柳蔚緊緊的捂著容稜的嘴,一直沒放開,後來看他真的不掙扎,索性就坐到他腿上,把身子靠在他懷裡,悶著聲音說:“我的確過度緊張了,親人重逢,短暫的激動過後,餘下的,就是對今後如何相處產生的疑惑,儘管昨日已經說了那麼多,但母親現在看到我,還是緊張,一舉一動,都透著小心翼翼,陌以又因無法消化,還避著我,我……我就想……”
容稜終於拉開她的手,捏住,替她說:“你就想,你再多做些什麼,把關係拉近?”
柳蔚唉聲嘆氣的在他脖子那兒蹭蹭,奄奄的點頭。
容稜捧著她的臉,看她小臉皺成了一團,便探首,對準她的粉唇吻了上去,淺淺的吻,貼上去又放開,放開後又貼上去,來來回回,反反覆覆的啄,過了好半晌,他才鬆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輕說道:“你們需要的,是時間,適應和接受,都需要時間。”
柳蔚看著他漆黑的眼睛,點點頭:“嗯,聽你的。”
這些道理,柳蔚其實也知道,但不知為何,從容稜嘴裡說出來,讓他這雙明睿的眼睛盯著,她就會安心一些,像中了蠱似的。
容稜看著柳蔚這溫順的模樣,便把右手貼到她的後腰,將她牢牢抱穩,左手扣在她的後腦,將她的頭往下壓,嘴唇咬住她的唇,舌尖舔過,又深深吸住。
柳蔚被他咬得有些被動。
等他放開她的唇時,她分明感覺到,唇瓣都木了,她伸出舌尖去舔舔,容稜卻又襲了上來,含住她的舌。
“唔……”柳蔚眼眸開始泛溼,想將他推開。
男人哪裡會放,他直接轉了個身子,將懷中人壓在他與圓桌中間,讓她的後背抵著桌沿,又示意她,坐在他的腿上,正對著他。
柳蔚被他擺弄一陣,有些氣惱:“你別拉我……我不想這麼坐……”
容稜再次壓住她的唇,將她未盡的抗議吞吃入腹。
柳蔚邪著眸子瞪他,男子置若罔聞,唇瓣從她的嘴,蔓延到她的下顎,脖子,一路朝下。
衣袍的帶子,已經被扯開。
柳蔚穿衣服時,容稜總是在旁邊,她的腰封怎麼打的結,他怕是比她本人還要清楚。
兩三下,寬錦的腰封掉在了地上,柳蔚的衣服,被男人掀開,裡頭,雪白的裡衣,將她顯懷不太明顯的身子包裹得嚴嚴實實。
但這份嚴實,並未維持多久,不過兩個呼吸,以同樣嫻熟的手法,男子又將那裡衣撤了。
帶著薄繭的手,觸到了面板,讓兩人都有一瞬間的恍惚。
柳蔚眼睜睜看著,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被褪了一半,她埋怨的瞪著罪魁禍首:“現在還是白日。”
容稜“嗯”了聲,張嘴,去咬她漏了一半的匈,含糊道:“白日,也不錯。”
“有何不錯的!”柳蔚推他,又順手拉了拉衣袍,遮住自己。
可現在哪裡是由得她想遮就遮的,容稜把她手扣住,反剪到背後,單手捏著,另一隻手,將她好不容易扯上來的衣角,又揮開,再次埋首,在她軟肉處,咬出一個牙印。
“疼疼疼疼疼……”柳蔚叫喚,垂首一看,她登時大怒:“咬破皮了,你屬狗的嗎?”
容稜看她一眼,一言不發,沒有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