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是如同玫瑰花心一般嬌嫩而豔麗,輕輕在風裡翕動的花蕾。
整個大廳像火裡被澆了一把油似地沸騰了,炸開鍋了。大部分的人都站了起來,端著酒杯,半張著或者大張著口,目瞪口呆地注視著那象牙和黃金點綴的***,以及蜂蜜色的大腿和滿月一般的臀部。直到塞米爾再次立起身旋轉起來,男人們(也包括曼蘇爾)還是張口結舌地呆在那裡,只聽到不斷地響起酒杯落地的聲音,血紅的酒液玷汙了最名貴的波斯地毯。
塞米爾再次舞到曼蘇爾面前的時候,眼波正對上了曼蘇爾的眼神。塞米爾的眼睛跟平時不一樣,他的眼睛是清澈而寧靜的,像最深的潭水或者是黑夜。在他高潮的時候,眼睛是嫵媚而迷濛的,總是被蒙上一層亮晶晶的水霧,脆弱而又妖媚地誘惑著人的感官。而這時候,他的眼睛非常亮,沒有水,沒有霧,亮得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但是這種亮,絕不是星星的純潔的亮光,而是一種水一般連綿不絕的流轉,當看著你的時候,像是要把自己的魅惑一直穿透到人心的深處。他向曼蘇爾伸出一隻手,五指美妙地伸展著,如同盛放的蓮花。曼蘇爾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接住了他的手,兩人指尖相觸的一瞬間,塞米爾藉著他手的支撐,腳尖微微一踮,身體像柔軟的柳條一樣向上一彈,修長的雙腿溫柔而熱情地纏上了他的腰。然後整個上身向後一仰,優雅的脖頸劃出一個曲線美得驚人的弧度,烏黑的捲髮和琥珀色的手臂一同垂到了王座下的波斯地毯上。
曼蘇爾吃驚地楞在那裡,兩人相連處輕微卻火熱的摩擦讓他意識到塞米爾擺出的是一個交合的姿勢。以前塞米爾沒有這麼做過,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姿勢足以讓他的激情爆炸,如果不是在座的賓客都是高貴的客人(雖然他們在這場表演裡的表現比自己更糟糕),他一定會立刻就著這個交合的狀態插入那美妙的肉體的深處。
塞米爾的睫毛低垂了下來,鼓點和樂聲一停,就像是被魔法點化出來的幻象消褪了一般,他眼睛依然美麗,但卻沒有了剛才的亮光。他的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羞恥,輕輕地向地面滑動著,想離開曼蘇爾的身體。曼蘇爾攬住他的脖子,捋開遮在他臉頰上的絲一般的黑髮,吻上了他的嘴唇。軟軟的溫暖的嘴唇,帶著熟悉的甜香,讓曼蘇爾立刻就陷入了更深的迷亂中。
直到他用最後一絲清醒努力放開塞米爾的時候,他看到塞米爾低低地垂著睫毛,金色的眼瞼閃著光亮。臉上泛著豔麗的紅潮,晶瑩嬌豔的紅唇在輕輕翕動,胸口的紅珠也在顫動……這次塞米爾從他懷中滑出去的時候,他沒有再阻止,他並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強暴他。就算要,也要留著回去讓自己一個人欣賞這無以倫比的美態。
看到塞米爾再次低垂著頭跪在自己腳下的時候,如果不是他的背因為剛才的舞蹈還在輕微地起伏的話,曼蘇爾真覺得剛才看來的妖豔絕倫的舞蹈是自己腦子中產生的幻覺了。一抬頭看到四周的熱辣辣的視線都集中在溫順地伏在自己腳下的赤裸的美麗的奴隸,曼蘇爾開始有種陶醉和滿足的感覺在胸口裡膨脹,極度的愉悅似乎要把他的胸口脹破。
這個有蛇一樣的柔軟靈活的腰肢和蓮花一樣的美麗纖柔的手的奴隸是屬於我的。他的眼睛,他的眉毛,他的頭髮,他身上每一處肌膚和最隱秘的部位都是屬於我的。
曼蘇爾做了個手勢,示意他退到自己座位一側,這樣至少他是正面對著賓客們的,有流蘇的遮擋不至於太難堪。他這時候的跪姿,從背後看來就是赤身裸體的,腰上的金鍊僅僅只是裝飾,如果說還有別的作用,大概就是更刺激人的視線,努力想去尋找消失在臀縫深處的金鍊。塞米爾立即跪著挪了兩下,退到了他的右側。曼蘇爾寵溺地拈起一縷他的黑髮,轉得頭問自己身邊的敘利亞國王:“怎麼樣,我這個奴隸的舞蹈,是不是比敘利亞的舞姬更美?”
敘利亞國王站起來,向曼蘇爾恭敬地行了一禮。“請陛下原恕我的莽撞和自以為是。”他的眼光停留在垂頭跪在曼蘇爾腳下的塞米爾身上,“這是我見過的最美麗和最柔韌的一個奴隸,他有著無比高超的舞技。”
曼蘇爾大笑起來,這番話讓他開心了。今天他一直有點醉醺醺的,可能是因為塞米爾嘴唇的甜香太醉人吧。他示意塞米爾去向國王奉上一杯酒,塞米爾跪著爬到國王身前,雙手把金盃舉到頭頂上。
國王接過金盃,向曼蘇爾半側身行了一禮,一飲而盡。他卻沒有把杯子放回到塞米爾手裡,而是用手托起了他的臉,仔仔細細地看著。最後讚歎了一句:“真是一張美麗的臉,像月亮一樣。”他把金盃遞給塞米爾,回過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