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都有被火燒的痕跡,很是狼狽,但是西瓜的頭髮,眉毛,都沒有被燒焦的痕跡。
而我特別問了虎子,他卻說,是他跟西瓜在睡覺的時候發現的火,並且帶西瓜衝了出來。
難道火還會選人,只燒男的,不燒女的?
而且,如果你是一個縱火準備殺人的人,難道你不會在門外加一把鎖?我上一次來虎子家裡,清楚的記得,他的房門,是可以從外面用一把普通的鎖上鎖的,也就是說,只需要鎖一下,按照汽油燃燒的度,虎子跟西瓜,必死無疑。
所以,著火的當時,西瓜不在屋裡,已經在火的範圍之外,她是在我們去之前,故意抹在衣服上的煤灰,假裝是從現場跑出來的一樣。
就算是一個女騙子,也捨不得以她的美貌來行騙,這就是女人。
我渾身癱軟的跌坐在座椅上,有氣無力的罵道:我造了他孃的什麼孽?就沒有一個真心對我的?到處都在變著法兒的算計我?按你的意思來說,是虎子人為的放了一把火,燒了自己的房子?
九兩道:基本上,就是這樣了。
我搖頭道:不太像,當年他因為蓋這個房子,跟我一起在廣州差點被人追著砍死,他捨得燒掉?再說了,他為什麼要燒掉?他閒著蛋疼了?
九兩看著我的眼睛,道:或許毀滅一些東西,就能隱藏一些真相,你想一下,他的房子裡,有什麼東西是你值得懷疑的,值得他去費盡心機掩蓋?
一個東西,從我腦海閃現而過,讓我懊悔的罵道:艹!我正準備去虎子家調查那個女鬼麵包!他現在把一切就都燒了!肯定就是為了隱藏這個!
九兩也立馬想到了這個,就在前面的路口,她掉了頭,道:我們現在回去尋找,說不定還有蛛絲馬跡留下,你還記得上幾次見到那個女鬼的場景麼?
我點頭道:記得,這輩子都忘不了。
一天之內,我們戲劇性的第二次來了三里屯兒,也好在三里屯就幾戶人家,沒有人圍在虎子家門口看熱鬧。
只是我們這一次來的時候,遇到了我想要遇到的人,那個山澗大王。
她站在廢墟之前,拿著那把破舊的柺杖,頭頂幾根稀疏的頭髮隨風飄揚,滿臉的凝重。
這一刻,我竟然在她身上看到了世外高人的味道。
我趕緊招呼道:大王,你好啊。
可是她一轉頭看到我,哇的一聲大叫,然後度如閃電的繞了一大圈跑回了她所在的樹上,伸著腦袋使勁兒的瞄著我。看的我相當的不舒服,總感覺,她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九兩催我道:你交友挺廣,這你朋友?
我道:她還是你親戚呢。我總感覺這個瘋子沒那麼簡單,算了,不管她了,按照虎子的說法,當時她跟麵包結了陰婚之後,把麵包的棺材,就埋在這個院子裡。院子裡本身有一個小屋,裡面祭拜的,也是麵包。
我們倆走到一篇廢墟之,說是廢墟,其實是燒燬了房子裡面的木質材料,才顯得整個院子破敗不堪,但是因為虎子這是平房,主體還是相當完整的。我走到院子裡,用腳點了下地面,道:麵包的棺材,就在這裡,在我們腳下。
九兩看了看我,道:挖開看看,敢不敢?
我吞了口口水,扯著脖子道:有何不敢?
說是那麼說,但是做起來真的挺讓人焦心的,如果是傳說也就罷了,可是我可是真的見過那個虛無縹緲的“麵包”的。而且我現在雖然推測出她有很大的可能是這個騙局的一部分。
但是這樣,也只是很大的可能而已。
萬一,我是說萬一她是真的呢?我如何面對一個女鬼的報復?但是話一出口木已成舟,我總不能武力值已經在九兩面前抬不起頭了,膽識方面也完敗了不是?
我找了一把幾乎木柄被燒焦的鏟子,折了一個差不多粗細的樹枝做了一把簡易的鏟,心裡默唸著:弟妹啊,如果你真的在天有靈的話,原諒哥哥這麼做吧,我也真的是情非得已,但是如果真的如你所說,我能拯救這個村子的亡魂的話,只要不要三兩哥的命,一切都好商量,這次多有得罪的地方,您一定要大鬼不計小人過。
默唸完,九兩在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道:真不行我們把你師父的師父請來算了,別逞強。
我往手心了吐了口唾沫,道:該死鳥朝天,大白天的還怕見鬼?
說完,大話說的再無退路的我拿著鏟子就挖了起來,心裡不得不佩服虎子的勇氣,他竟然敢在自己家的宅子裡埋這麼個棺材!
不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