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略一思索,還是避重就輕好點,我就道:沒啥事兒,就是問我兩句話。
這下鄭碧山不幹了,道: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掖著藏著?他們那幫人手眼通天,我們要是還不能好好抱成一團,那絕對被吃的死死的,骨頭都剩不下。
我聽他這麼說了,才假裝勉為其難的道:真的沒啥,就是趙大奎沒見過鄭老您,問我您老可靠不可靠,我就說是自己人,讓他放心,就這事兒。
鄭碧山看了我一眼,我也真誠的跟他對望,兩人就這麼看著,卻搞的我手心全是汗水,跟這些老頭子真他孃的不好打交道啊!末了,他拍拍我的肩膀道:別嫌我老頭子囉嗦,明天開始,要處處留心眼兒,吃這行飯的。死十個,只有一個是被粽子咬死的,剩下的九個,都是死在自己的隊友手裡,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我笑著點頭道:鄭老說的是,小三兩明白。
之後一起吃飯,然後一起喝茶,具體安排了以後的分工,直到散去,我都變現的自認為相當自然,一回到房間,我立馬就給老朱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找個時間到我房間來一下。
我是讓他找個時間,甚至晚點來,可是我剛掛了電話,他就大大咧咧的喘著浴袍來了,道:小三兩,你找我?
我罵道:你大爺的,怎麼就這樣來了?路上遇到誰了沒?
他道:遇到誰?沒睡啊?就是在你門口遇到了鄭老,說來也奇怪,他要進來,看我來了,就走了。
我瞬間無語,無可奈何的指了指他,最後還是把手放下,這廝神經大條起來,著實讓人蛋疼,況且誰讓我剛才沒有交代清楚呢?就心道:算了,鄭碧山知道了就知道了吧。
我對老朱說了今天趙大奎轉交給我的話,老朱跟我從雨林山開始兩個人一直扶持著走,哥們兒要有不良嗜好也絕對早就把他給推了,而且這廝沒什麼心眼兒,有些話我對二哥都不能說,卻能對他說。
可是他的反應卻讓我瞬間就明白了為什麼什麼話都可以對他說,尼瑪,因為說了也是白說,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指望他出謀劃策,我還不如一頭撞死。
這廝一聽這話就跳了起來,道:我靠!不是吧!你老爹不是為了長生不老?難道是為了一個沉睡千年的美女?你老爹愛美女不愛江山,所以我們以前都想錯了?
我跟他扯了一會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