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很重,要不也不能幫你施針了。回去調息幾天,就應該可以痊癒了。”說到這裡,轉頭對眾人說道:“我有幾句話,想和刑天單獨談談,麻煩大家先回避一下哈。”說完主要看向了九黎族與刑天同來的蚩同和芳華,而精衛、白玉他們幾個來看張天涯的,這個時候已經退了出去。
芳華知道刑天在擂臺上差點宰了張天涯,怕他乘機抱負,聽到張天涯的提議後,把目光投向了刑天,見刑天點了點頭後,才起身隨蚩同一起離開。現在整個屋子裡,就只剩下張天涯和刑天兩個人了。
張天涯隨手佈置了一個隔音結界,才坐下對刑天問道:“刑天兄,我們比賽的時候的事情,你居然還能想得起來,這讓我感覺有些意外。”頓了一下,露出淡淡的笑容道:“當然,這是好的現象,說明你的情況,比我預計的要好得多。”
刑天聽了苦惱的搖了搖頭道:“我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今天在擂臺上突然不知道怎麼了,似乎頭腦一片空白,當時只知道你是我的敵人,唯一的想法就是將你徹底的毀滅。還好我沒有得手,否則……,現在想起來還一陣陣的感覺到後怕呢。”
張天涯點了點頭道:“你的情況,我已經和師傅談過了。不光是我診斷不出來,連師傅都算不出原因。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我的劍氣刺激了你額頭上的印記,才使你變成那樣的。你的這種情況,在我的家鄉稱之為暴走,是一種僅僅存在於文學作品中的力量。”
“暴走?”
“是的。”張天涯回答道:“也就是說體記憶體在一股奇特的力量,一旦爆發出來,將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