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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他退後兩步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手下輕輕一抻,長生站立不穩趴伏著跌倒在地上,髮髻也散開了,黑亮的長髮垂在地上,遮住了臉頰。潘又斌蹲下身,一手揪著長生的頭髮迫他揚起臉,一手撫上長生的面頰,手指摩挲著他光滑的面板,“一會兒拖你的時候你要揚著臉,我可不希望你這麼標緻的臉上這麼快就擦出傷痕來。”

長生一甩頭,躲避潘又斌的手,潘又斌哈哈大笑,瘋狂到病態,“我就喜歡你這股子勁頭,上次咱們還有好多沒做完的花樣,這次我帶你回我的府裡,有一間專門的刑室等著你,我保證裡面很多刑具都是你沒見過的。你是不是也很期待呢!”

言語間,潘又斌手掌順著長生的脊背劃過,停留在他纖窄的腰上。那隻手肆無忌憚地在長生身上揉捏,甚至扯開他的腰帶,順著短衫的下襬,將手伸進去撫/弄他的後背。那種好像毒蛇在面板上爬行的感覺讓長生噁心欲吐,但他知道自己越掙扎只會讓凌/辱他的人越興奮,所以只有緊閉著眼睛,咬著牙一動不動。

潘又斌仔細觀察著長生隱忍的表情,忽然伸出舌頭在他耳廓上由下至上地舔過,留下曖昧溼膩的痕跡,長生終於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如玉的面頰現出羞憤的紅色。潘又斌啞著嗓子在他耳邊道:“很難耐嗎?我知道你身上每一寸面板的秘密,知道你哪裡最怕疼,哪裡最敏感。哪裡碰一下就會讓你忍不住地扭動身體,臉紅得跟要滴出血來一樣。這些日子以來,我連做夢都會夢見你在我身/下輾轉掙扎,大聲哭泣著求我放過你。”

眼前的情景讓圍觀的幾個禽獸感覺血脈噴張。白硯平咂著嘴道:“潘公子,這人落在你手裡,還能剩個人樣嗎?怎麼的囫圇個的時候也讓我們先享用享用。”

潘又斌撒開揪著長生頭髮的手,站起身來向那幾個狐朋狗友道:“這有何難,一起來吧。我那間刑室大得很。”

白硯平笑道:“這倒是個好主意,我還想見識見識潘公子的手段呢。”他一拍王庭辛,“你不是還想抽小顧大人幾鞭子嗎?潘公子那裡可是有各式各樣的鞭子,有牛皮鞭、羊皮鞭、藤條鞭、鋼鞭、刺鞭,大小粗細不一而足,你可以隨便挑個順手的。”

王庭辛光想想就知道潘又斌的刑室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血腥光景。他膽子小,上次偶爾看了一眼被潘又斌整治過的技女,那觸目驚心的傷痕血漬嚇得他幾天沒吃下飯,更別提讓他親眼觀摩過程了。此刻他已是臉色發白,勉強笑著推脫道:“我就算了吧,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白硯平勾著他的脖子,曖昧笑道:“說不定這次後你就感興趣了呢。男人比起女人來別有一番風味,保管你能感受到此間的妙處。再說這等人物,你可是打著燈籠也再難找到的。”他揪著王庭辛不放,又一把拽住想腳底抹油的李彧,“李大人,說好了一起的嘛!人多才熱鬧1

李彧擦了擦腦門的汗,長生趴伏在地上扭過頭靜靜地看著他,目光平靜,既無哀求,也無憤怒。在這樣的目光下,李彧感到自己無處遁形,只覺得衣冠楚楚的自己比一身僕役黑衣,被綁得跟粽子一樣拖在地上的顧紹恆更加狼狽。他與顧紹恆同在翰林,雖說在顧紹恆的映襯下自己顯得黯淡無光,但是認真說來也沒有太大的矛盾,同僚時也曾一同吃過飯,一起喝過茶。當初顧家獲罪,家破人亡,他也曾唏噓過幾句。誰料昔日同僚再次見面,竟然是這般境地。

再者李彧畢竟是個讀書人,再想扒著潘又斌這條大腿往上爬,有些事兒終究還是做不出來。他哆哆嗦送地向潘又斌等人作揖道歉,“在下忽然覺得腹中疼痛難忍,還是先回去了,改日再擺酒謝罪。”言罷頭也不敢回,匆匆逃走了。

白硯平指著他的背影叫了幾聲,“李大人,李大人,怎麼說走就走了,掃興!”

潘又斌冷笑,“走了也好,省得待會兒嚇破了膽,還得讓人抬著他送回他府裡去。”

潘又斌拽動著手裡的繩子,長生本來就瘦,又被捆住,站不起來也無法掙扎,被他拽得在地上拖動了幾米,粗糲的石子兒瞬間就劃破了他裸/露在外的面板。點點血跡滲透進身/下的土地裡。潘又斌目光猙獰地看著長生身上的擦傷,彷彿野獸一樣嗅到了鮮血的氣味,興奮得身體都微微發抖,亟不可待地向一個隨從示意:“去把我的馬牽到門外候著。”

長生被潘又斌拖著往外走,經過被隨從按住的趙大玲身前。“長生……”趙大玲哭著叫他的名字,恨不得以身相替。

長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彷彿要把她的樣子印刻在腦海中。他只來得及留給她一句話,“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