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上帶著一絲的震驚,蠕動了幾下嘴唇,才猛然間站起身子,失聲叫道:“叔,你說用這種無恥的手段陷害我的人是不是那個姓陸的?”
李長風臉上浮現出一絲孺子可教的表情,點頭說道:“我也在懷疑他,因為前段時間,他曾經給我說過一句話,說‘當年的恩情不敢忘’,我對他有什麼恩情?哼,對於有迫害之事才對,所以說,他自從上次的醫學座談會之後,便沒有再離開,而是一直留在了青海大學,恐怕就是找機會在暗中計劃,偷偷摸摸進行著暗算你的勾當。這兩次的事情,可算是達到他想要的效果了。”
李響眼神中的怨毒之色更加的濃郁,聽著叔叔李長風的解析,他心裡逐漸亮堂起來,重重的點頭說道:“不錯,叔你說的對,以前他是被你給開除的,而原因卻是因為我,所以這次他千方百計的用計謀手段,甚至不惜栽贓陷害,不惜用苦肉計來算計我,就是為了讓我也被學校開除。”
李長風把第二根即將燃盡的菸頭掐滅,隨後點頭說道:“不錯,其實,如果知道咱們和陸峰內情的人,就能夠一眼看出來,這件事情恐怕也是姓陸的那小子做的。而且,我覺得他應該還不會罷休,恐怕他要的不僅僅是讓你被開除。”
李響微微一怔,隨即臉上流露出一絲的怯意。對於這不斷被陸峰算計,李響心裡不由的對陸峰升起一絲恐懼。
“叔,那……那怎麼辦?您得幫我想想辦法啊?如果他接著用陰謀詭計算計我,那可這麼辦?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怕自己防不住那個混蛋惡毒的招數啊!”
李長風眼神中閃過一絲若有所思的神色,猶豫了片刻,才淡淡說道:“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你不是在社會上認識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嘛?今天晚上你去我那裡,我給你拿點錢,你好好的打點一下,讓那些人把姓陸的在學校外面給廢了。”
俗話說: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一旦發現陸峰即將威脅到自己,即使平時表現的非常正派的李長風,也變得陰毒起來。
這年頭流傳著一句話:流氓其實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身為青海大學的副校長,李長風也算是一個道貌岸然,老謀深算的人物,其骨子裡流淌著的心狠手辣,絕對是到達一般人難以相信的程度。
李響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其實在前段時間,他就想找自己的那些“道”上的朋友,狠狠的修理一番姓陸的那小子,可是猶豫再三後,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那個打算,準備論文答辯結束,自己順利拿到畢業證後,再好好的陪著那姓陸的那小子玩玩。
可是,千算萬算,他沒想到對方在陰了自己一次後,竟然還繼續報復自己,甚至搞得自己被學校開除了。現在的他,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心中默默思索著,如果這個世界上有賣後悔藥的,當初他一定不會再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讓那些哥們把姓陸的小子給廢了,也不會再出這次么蛾子的事情。
快速的點頭,李響開口說道:“叔,您就放一百個心吧!這次不把那姓陸的整的死去活來,我跟他的姓。俗話說泥人還有三分火氣,他這樣不依不饒的,我覺得饒不了他。”
李長風臉上流露出一絲欣慰的表情,甚至讓李響沒有想到的是,叔叔李長風竟然還露出一絲的笑容。他心中一動,隨即便明白過來,自己的話得到了叔叔的認同,恐怕他心中恨那個姓陸的,比自己還要厲害吧?
可是,他為了什麼?為了誰?
還不是為了自己嘛??
想到這裡,李響心中突然有些感動,對於剛剛叔叔李長風對他一陣的拳打腳踢,讓他心中不滿的那絲情緒,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隨後,叔侄二人又秘密商量了一會兒,隨後李響才帶著一絲陰霾之色離開副校長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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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鐘,青海省西寧市喜來登大酒店的一間總統套房中,陽光透過大大的落地窗縫隙射進房間,柔軟奢華的大床上,從那潔白的鵝絨被褥側,四肢相纏,相擁而眠,全裸的身軀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昨天夜裡勤奮開墾,如同老黃牛一般的陸峰,緩緩的睜開那雙深幽有神的眼睛,當他看清楚和自己面對面,鼻尖與鼻尖距離不足一寸遠的地方,那張絕美的臉上,眉宇間散發著青春的氣息和激情過後遺留的春…情姿色後,昨晚忙碌了好幾個小時的小兄弟再次挺拔而起。
或許是小兄弟的挺立,頂在那柔軟之上,那堅硬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