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韃子一個個聞風喪膽的陣法,嶽武穆、嶽領軍者,難道……”
嶽庚趨笑著點點頭,道:“秦先生真是看的準,我的確是嶽武穆的嫡孫,據族譜上所說是第三十五代。”
徐川這時真的忍不住肅然起敬了。
“嶽武穆那可是民族英雄,受萬人敬仰的兵法大家,真是沒想到嶽領軍者還是名家的後人。”
嶽庚趨笑著擺擺手,道:“這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不提也罷,好了,咱們進去坐著聊吧,彤彤還在裡面等著秦先生呢。”
兩人一前一後客氣了半天,才讓嶽庚趨在前,徐川在後一起來到客廳裡。
整個一樓除了餐廳和廚房、衛生間以外,餘下的都是客廳,最起碼有四五十個平米的面積,室內的裝修也是樸素簡單,並沒有什麼奢華的東西。
中間擺放著一個真皮紅木包邊的沙發,沙發前面是一個紅木帶著磨砂玻璃的茶几,看上去也有些年頭了。
不過保養的非常好,紅木傢俱越是時間久,反而越顯得有韻味。
兩人剛剛坐下喝了兩口茶水,就聽到樓上想起腳步聲,緊接著嶽彤彤歡快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
看到徐川坐在下面,嶽彤彤顯得很高興,快步從樓梯上跑下來,坐在嶽庚趨的旁邊,笑著道:“秦師傅你終於來了。”
“這孩子都被我慣壞了,秦先生以後要幫我多管教她才是。”
徐川笑著擺擺手道:“彤彤聰明伶俐,我也十分的喜歡她,能當彤彤的老師我也感到很榮幸。”
嶽彤彤昂著頭一臉驕傲的道:“秦老師真會說話,不像我爸只會說我。”
嶽庚趨笑著搖搖頭,看向嶽彤彤的目光中含著慢慢的深情和溺愛。
坐了一會,嶽庚趨笑著道:“既然秦先生也答應了,那我就不多說了,彤彤這孩子性格倔強,以後若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得請秦先生多多包含才是。”
徐川笑著道:“嶽領軍者太客氣了,我既然答應了,當然要盡到師傅的本分,只是,我所學的東西不太適合彤彤,我能教的也十分的有限,無非就是有些簡單的格鬥技巧,因此,嶽領軍者也別抱太大的希望。”
“秦老師真是太客氣了,既然是彤彤的老師,不管教什麼那都是彤彤必須認真學的,聽彤彤說你的武功很高,她是親眼見過,我這個老頭子聽起來也覺得熱血沸騰啊,不知道你當初當兵是在哪個地方?”
徐川笑了笑,道:“既然嶽領軍者也是部隊出生,應該知道那個地方吧?”
“你是說……”嶽庚趨說。
徐川點點頭卻什麼都沒說,嶽庚趨卻好像明白了一樣,哈哈一笑道:“好,既然是那裡出來的,就一定不是一般人,連我們當年也進不去的地方,那裡出來的可都是高手!”
“嶽領軍者太誇獎我了,算不上什麼高手,你也知道有紀律我不能亂說。”
“理解,理解,彤彤就教給你了,我也放心。”
徐川笑著道:“嶽領軍者當年是在哪裡服役的?”
“我呀,當年在川山軍區的鐵鷹團。”
“那可是最好的陸戰部隊,嶽領軍者的伸手想必也不一般吧?”
說到這裡,嶽庚趨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精光,神情立刻一震,臉色滿是緬懷的神情。
嶽彤彤坐在一邊,一臉好奇的問道:“秦老師、爸爸,你們說的是什麼能告訴我嗎?說的好像很神秘似得。”
“小孩子不許瞎打聽,這些事你不能知道,只管學好你該學的就可以了。”嶽庚趨板著臉說。
徐川看得出嶽庚趨也算得上是個耿直的人,雖然身為市委領軍者,平時在應對各色人的時候,會顯得圓滑很多,可是骨子裡那股子好爽之氣,還是沒有磨滅乾淨。
尤其是說到當兵時的神情,就像立刻變了一個人一樣,像一個隨時準備上戰場的戰士。
嶽彤彤撇撇嘴嘟囔著:“不說就不說嘛,兇什麼兇。”
徐川笑著安慰道:“彤彤可能不知道,我們是有紀律的,有些事一輩子都不能說出去,這是鐵的紀律,任何人都不能違背,這些東西即使是最高身份的人,也不可以透露半句,彤彤如果以後接觸到的話,或許會明白。”
嶽彤彤這才若有所悟的點點頭。
看著女兒很乖巧的樣子,嶽庚趨對徐川又多了幾分信心。
一向脾氣倔強的女兒,從小就像個男孩子喜歡耍槍弄棒的,加上嶽庚趨又是軍人出身,否則,也不會答應嶽彤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