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答應麼,聞人飛鵬會答應麼,那個血色的噩夢,一旦他閉上眼睛就出會出現在腦中,聞人飛鵬死前的話就像咒語一樣纏繞在他的腦子中,就如所有人說的再也回不去了,他也如此。
這個世界屬於他的東西已經不多了,他感覺到自己付出代價的時間快到了,而他不會甘心認命。
黑色路虎高大堅固,如同鋼鐵堡壘。
他們一行五人坐在車中,徐川坐在後面身邊陪著兩個同樣漆黑的男人,黑色的西服,黑色的領帶,黑色的墨鏡。除了白色襯衫幾乎和徐川自己一個模樣打扮
半開的窗戶中透過清晨的空氣,冰冷清晰,已經能聞到冬天的味道了。徐川看著窗外,天空是青色,還留著月的殘影,視線有一點昏暗,樹影在他眼中飛快的倒退。
從他上車後,徐川非常的安靜沒有疑問,沒有牢騷,也沒有問他們是什麼人。坐在他身邊的兩個人男人,身材幾乎相同,如同一個模子中刻出來的,差不多的身高差不多的提醒,甚至他們身上上的氣質都是相同。
而他們身上的氣質,走路間的堅挺筆直帶著生硬的壓迫感,徐川太熟悉不過了,曾經的他也和他們用同樣的姿勢走路、吃飯甚至睡覺。在這些人身上帶著部隊特有的氣息。而他曾經也是一名軍人。
和白露霜分手後,他就一直在等著,那天早上那輛黑色的轎車,裡面不懷好意的視線,特別是那塊軍區特製的車牌,讓徐川驚醒。那些人應該是暗中保護白露霜的人,從他和白露霜在穎霏娛樂城中見面的一刻,在白露霜身邊就有幾個特別醒目的人,若有若無的圍繞著他,他們自豪的喬裝在徐川的眼中漏洞百出,而在今天早上來到娛樂城的人中徐川就發現了那個曾經出現娛樂城的男人,現在正坐在前面的副駕駛上。
他的身材和徐川差不多,孔武有力,白色的襯衫在胸前緊繃,如同鐵塊一樣平整,不用他脫下衣服,徐川就能想象的出來那是怎麼樣的肌肉。蘊含著強大的力量,這些人肯定和白露霜有關,所以徐川沒有反抗的跟著他們上車一言不發。
路虎在公路上快速飛奔,天空逐漸從青灰色變成了透明的白,而他還沒有到目的地,車中誰都不說話,沉悶的死寂。徐川幾乎能聽到自己呼吸和 心跳的聲音。耳邊還有外面傳來的鳥鳴,喇叭。
路虎開出了艾克拉,一直上了高速,又轉向北方,直到把艾克拉甩在身後在看不到影子,窗外的城市景象,水泥大廈被郊野青色代替,太陽開始蹣跚著爬上天空,天地一片的明亮。清晨的草色還帶著露水的滋潤,,折射著晶瑩的五彩。
他們從高速下來,接著是柏油的馬路,還繼續向前開著,而樹木出現在眼前,蒼翠欲滴。空氣中都聞到綠樹青草的味道。直到前面的路消失殆盡他們才停下來。
徐川從車中出來,這是一段時間不短的旅行,他的要都感覺到了痠疼,他身邊的兩個人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如同看守。他伸伸懶腰,在他的面前是一座不高的小山,半山腰上露出一片白色的建築,哪裡就應該是自己的目的地了。
“走吧!”徐川笑著對著身邊的人說:“難得到了這麼一個山清水秀的人,我重要去看看是誰請我來。”他率先往前走,而十個黑衣人緊隨其後,他們不發一言如同木偶。
石灰石沿著山勢,向上攀升,早上的晨霧露水滋潤著地面,在臺階上留下水溼的痕跡,空氣似乎冷的冰涼透骨。
他穿著黑色的襯衫,一路欣賞沿途的景色,全無恐懼,如同旅遊。一邊走一邊留意著半山上那白色建築。
建築依山而建,潔白如玉,隱沒在綠樹青山之間,只露出點點白色。越來越靠近建築,隱隱的聽到瀑布轟鳴,安靜的山中如同雷鳴。空氣中聞得到水的味道。
等到徐川走完臺階,前面有兩個同樣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在他們的身後是白色的門柱,中間是黑色的鐵門,看到他們,一個男人給他們開啟大門。
等到徐川走進門,他身後的人並沒有跟著進去,分別站到門口兩邊,周圍一片的安靜,中間還能聽到山鳥的鳴叫,景色雖好,徐川卻是沒有心情。越是往上走,他的心中越是沉重。“麻煩真大了,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不過好像對他並沒有任何的敵意。
他們肯定和白露霜有關係,不過不知道究竟是什麼關係徐川一個人慢慢的走著,在上下看的時候還感覺不到什麼,等到徐川走進大門仔細看發現,一道白色的瀑布就在遠處的山上沿著山壁順流而下。嘩嘩的聲音清澈凜冽。
從大門開始蔓延的柵欄,一直延伸到瀑布的山壁上,將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