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差點兒闖下大禍!”
勒巴塔快要被這位皇子殿下給氣壞了,在別人家朝堂上調戲對方執政者,簡直不知道死字究竟是怎麼寫的。
周圍那些斯蘭帝國大臣們看過來的目光中分明充滿了譏諷和寒意,他便知道自家這位皇子捅了簍子,還是大簍子。
心頭突然一陣發苦,早知如此,就應該把這位皇子留在外驛館。
“闖禍?闖什麼禍?讚美如此一位佳人又算什麼闖禍!”
在溫斯倫看來,自己似乎並沒有錯,勒巴塔的指責完全沒有任何道理。
“那是斯蘭帝國的攝政公主,不是你的那些小情人,而且這裡是商議朝政的地方,不是交際花出沒的沙龍舞會,殿下,你能不能收斂一點。”
勒巴塔心裡越發後悔,卻還是再次點明瞭雙方的身份地位,希望這位二皇子能夠成熟一些,不把國事當作兒戲。
溫斯倫不以為然地說道:“一個未嫁,一個未娶,她是公主,我是皇子,有什麼不可能的,得到一個強大的帝國聯姻,對斯蘭人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勒巴塔,你得幫我想想辦法!”
他依然不肯死心,打算以公私兼顧的名義促成自己的好事,相信父皇一定會答應的。
儘管在一百多年前,泰撒帝國就已經統一了整個翟流洲大陸,但是進取心和擴張**卻從未消失過。
或許能夠藉著這個機會,順勢將斯蘭帝國變成泰撒帝國窺覷晨星洲大陸的戰略橋頭堡,無論是誰都不會嫌自己的國土和金幣少。
如果能夠把這位女皇似的人物娶回泰撒帝國,對於斯蘭帝國而言,不啻於一記沉重的打擊,誰也不敢保證下一個繼位者的執政能力可以不遜色於這位僅以女子之身掌控朝堂的攝政公主。
自信滿滿的溫斯倫也認為這個算盤打得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