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她不自覺地抽氣,“疼……”
他頓了頓,看她整個小臉皺出那麼多褶,低笑一聲,“小乖乖,下次你疼要象這樣吱聲我就停手。”
說得象哄小孩子一樣,唐珈葉乖乖點頭,嘴裡嘟嚷著,“臭鹹魚……”
“你說什麼?”他眯起眼。
她迅速跳出來,朝他吐舌頭,“我說你是臭鹹魚,而且是最硬的那種,咬都咬不爛……”
“你……”他又好氣又好笑,她怎麼敢這麼跟他說話,好象兩個人又回到了從前,她沒大沒小,肆無忌憚地開玩笑,他發現這一刻他無比懷念以前的這種味道。
雙手放在嘴上哈氣,然後向她撲過去要撓她癢癢,她也狡猾,早閃身躥到一邊。
他又撲了過去,這一次她沒那麼好運,被他逮個正著,摟在懷裡上下其手,撓她身上最癢的地方。她又是笑又是叫,兩個人笑成一團,先是左右搖擺,最後索性滾到地毯上去,笑聲不斷從他們嘴裡發出。
這些天他一直在關注她有沒有笑,其實他自己何嘗不是,好久沒這麼笑過了,開懷大笑,無所顧忌,不必去顧及長輩面前你好兒子的形象,在弟妹面前端莊完美的好兄長形象,員工面前的總裁形象,也不必擔心你在盟盟面前高大的父親形象,更不必在嫣然面前維持保護者的男人形象。
此刻,他就是他,他是溫賢寧,他不是溫志澤市長的兒子,他不是地產大亨,他也不是溫氏總裁,他只是一個男人,懷裡摟著自己的女人,就這麼簡單。
兩個人玩累了,滿身是汗,肯定要去洗澡,唐珈葉讓他先去,他卻讓她先進,她進了他又跟著進來,非要擠到一塊兒洗。
花灑從她細膩柔滑的肌膚上走過,他的身體便有了反應,胸口貼著她的背,大手在她身上不規矩起來,唐珈葉知道他要做什麼,現在才傍晚,他可真是有興致。
在心裡皺眉,壓住陣陣反感,她臉上嬌笑著,好在外面有手機的響聲,她說了聲“有電話”,飛快地裹了浴貼跑出去。
溫賢寧出來時還意猶未盡,見她已經接完電話,穿戴整齊,並替他拿來乾淨的衣服,邊穿上邊問,“誰的電話?”
“我大姐的。”她咬了咬唇。
“找你什麼事?”
她搖頭,又替他拿來長褲,“沒什麼,我接的時候又掛了,打過去說是關機,估計又在忙。”
他穿好後,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唐珈葉卻在嘀咕,不知道大姐到底找她什麼事,是關於常媽,還是關於唐碧玉?
如果是前者,她會非常擔心,如果是後者,哪怕是她唐碧玉現在死了,她也不會回去看一眼。因為她唐碧玉自從給她下藥那天開始,她就認清唐碧玉根本沒把她女兒看,她又何必去惹笑話。
他彎腰取洗澡前脫下來的鑽表,緩緩戴在手腕上抬眼看她,“想家的話改天我陪你回家看看。”
她搖頭,“不想,要想的話我想寒假回去看爺爺奶奶,不知道你媽同不同意。”
他挑了挑眉,沒發表意見,又問,“晚上想吃什麼?”
“不回家嗎?”她不解,去拿了自己的包包和書本。
“你忘了家裡正在裝修?”他好笑,捏了捏她的臉蛋,摟住她的腰往外走,“這幾天我們住外面的婚房,家裡我已經和我媽說好了。”
那你怎麼不幫我說寒假想回鄉下,唐珈葉暗暗噘唇,突然計上心來,等晚上兩個人在外面餐廳吃完飯,回到別墅,他先換好鞋走進屋,她馬上換好,從後面陡然跳上他的背,雙手吊上他的脖子。
他猝不及防,下意識去託她的臀,不讓她掉下去,就聽她在他脖子後面撒嬌,“老公,你讓你媽批准我寒假回家好不好嘛?”
這軟膩膩的一聲‘老公’叫得溫賢寧骨頭都化了,其實他在聽到她說過年想回家時就想好了,和他媽商量著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到時候就說是他媽不讓她回去,她也沒辦法。
哪想到她會來這麼一招,把她從背上拽下來低下頭去親她的小嘴,“你就那麼想回家?那我怎麼辦?”
“我又不是回家不回來了,就一個星期,行嗎?”她賴在他懷裡拼命蹭,蹭啊蹭,蹭得他心軟到不行。
看到他眼神迷離地點頭,唐珈葉心裡雀躍,馬上又表現在臉上,主動去勾他的脖子回吻他,丁香小舌送進了他的嘴裡。
這一吻一發不可收拾,兩個一路吻上樓,一路吻進臥室,一路吻到床上。
他今天前戲做足,進來時她倒